今年的這個衙役叫李三,明年他又叫李四,后年就是李五了。
換名字,但不換人。
衙門的人有腦子,知道問一個婦人問不出來什么。
人不是婦人殺的,這婦人一直在喊救命,可作證的百姓不計其數。
她是無辜的。
現在衙門的衙役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這群人是拍花子的。
若不是如此,半夜劫道,抓一個孩子做什么?
還不是見人家孩子養的好,想弄走賣個好價錢唄。
衙門的人也不會問余令。
因為在他們的眼里余令只是一個孩子。
在查過戶籍,確定這人就是余員外的侄兒之后就放到了一邊。
小肥的鐵簽子被收走了,但他的問題也不大。
在大明律法里,從未說過反擊賊人是錯誤的,是不應該的。
他是反擊,賊人受傷的是大腿。
現在的案情就是那個年長的光頭是誰殺的。
他不在現場,但明顯跟這三人一伙的,輕傷的那個人也承認是一起的。
現在這個案子的難點是那個人是誰殺的。
仵作已經看了,看完之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把劍從肋骨間的縫隙透過,直接透過五臟六腑后直達心肺。
仵作看完就斷定這不是一般人的手段。
這樣的手段一擊必殺,且根本不會造成鮮血飛濺的場面。
事發的時候還是黑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邊給吸引了。
以至于,這邊的人都抓進了衙門,天亮的時候才發現墻根底下還坐著一個光頭。
根據尸斑的程度……
仵作斷定這人已經死了至少四個時辰。
“如何?”
“回大人的話,很難。”
巡街御史裴明嘆了口氣。
京城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城,偏偏自己負責的區域發生的命案。
最要命的還是個光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