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自己的那個小子手上的鐵器絕對不干凈。
錢都花了,原先指甲蓋大小的一個傷口,現在成了小嘴般大小。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它潰爛的也就越來越厲害。
咬著牙,狗爺把一塊燒了很久的瓦片按在了傷口上。
“小雜種啊~~~啊~~”
他寧愿疼死,用土法來治病,他也不愿意再花錢。
花錢的疼,比傷口疼百倍不止。
此刻的余令正被余員外帶著走在灰塵滿天飛的街道上。
京城五月中下旬一到,街面上的官吏就多了起來。
因為夏收了,征稅開始了。
怕悶悶生病,余令還請陳嬸嬸給悶悶做了一個口罩。
別人可能不懂,但余令卻是懂的。
瘟疫能夠通過飛塵傳播。
京城雖好,但這城里的屎尿實在是……
實在是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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