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將她攬進懷里,“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秦辭遠。”
阮宓不解,謝景琛跟秦辭遠有什么關(guān)系。
接著聽到薄野繼續(xù)說道,“謝景琛是秦辭遠的私生子。”
阮宓啊的一聲坐了起來,“什么?私生子?”
薄野點頭,“謝景琛的母親是賣酒女,一次意外被秦辭遠強暴了,因此懷了謝景琛。
當初得知謝景琛的存在秦辭遠是準備去母留子的。
最后被秦辭遠的夫人得知,一把大火準備要了母子兩個人的命。
謝景琛的母親為了救他,活生生被燒死在大火中。
謝景琛背井離鄉(xiāng)到了國外,這么多年憑借自己的努力在帝都站穩(wěn)了腳跟。
可他要為母報仇,他謀劃了這么多年,忍辱負重,好不容易讓秦辭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計劃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你也知道,薄鳶的性子藏不住事,不告訴她也是為了她的安全。”
聽薄野說完,阮宓震驚了好一會,然后是長長的嘆息。
阮宓:“那當初謝景琛突然離開也是因為這個。”
薄野:“嗯,秦辭遠到國外找到了他,為了控制他,秦辭遠一直在找他的弱點。
如果讓秦辭遠知道薄鳶跟他的關(guān)系,憑借薄振峰對薄鳶的態(tài)度,薄鳶只會成為最后的犧牲品。”
阮宓抿唇,“原來如此,那秦辭遠非要把周媚安排進劇組是什么意思?
讓周媚監(jiān)視謝景琛?他們好像八竿子打不著吧!”
薄野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秦辭遠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他的夫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要有周媚在,秦辭遠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來海市,就算私下見謝景琛也不會有人在意。”
阮宓恍然大悟,不過又有一點想不通,“秦辭遠不缺兒子啊,如果真的執(zhí)著謝景琛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吧!”
薄野勾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可真是小聰明,當然不是為了兒子,因為利益。
秦辭遠的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大兒子丟了,只剩下個小兒子,當然要為兒子謀劃。
夫妻兩個人面和心不和,秦辭遠如果不抓點緊,等到老了,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阮宓嗤笑,“他把謝景琛當傻子嗎?”
阮宓最痛恨的就是虛偽的親情,就比如她的父親。
為了阮氏,為了個人利益,可以犧牲任何人。
薄野將她重新抱進懷里,“阮阮,家族爭斗利益之分,沒有不見血光的。
不僅僅是秦家,我和薄振峰也在博弈,只不過奶奶對薄振峰還留有執(zhí)念,薛菁雪還在愛情里無法自拔,我不能做得太絕。”
薄野將阮宓緊緊抱進懷里,有些事他也不能跟阮阮說太多。
薄振峰和他之間的恩怨總有一天要放到明面上來。
阮宓環(huán)住他的勁腰,“哥,答應(yīng)我,要好好的,我只剩下你了。”
阮宓突然變得很感性,嗓音都是低緩軟糯的。
薄野更加用力地摟著懷里的人兒,好看的桃花眼閃著柔和的光。
靜謐的夜溫馨又浪漫,阮宓突然從他的懷里抬起頭。
漂亮的杏眸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哥,我想吻你。”
薄野微怔,阮阮說什么?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薄唇便被一片溫軟覆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