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深吸口氣,給自己心里建設了一下,才飛快說道,“需要你和我一起睡覺。”
蕭凌錚聞一頓,隨后微瞇雙眸,大掌握住她的腰肢起身將人放在桌上坐著。
沈音雙腿分開,容納下他的腰身,不得已再次和他四目相對,心底羞澀噌的冒起來。
蕭凌錚這次清楚的看到她臉紅的模樣,果真是艷麗無雙,可愛至極。
此時此刻,欲念比之逗弄的心更甚,他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微紅的面頰,吻上櫻紅的唇瓣。
沈音全身如觸電般,軟成了一灘春水,情不自禁回應著這個輕柔的吻。
蕭凌錚沒有以前那般急不可耐。
沈音感受到他的溫柔和愛護,心尖發顫,若有似無的回應著。
這一次,兩個人好似少了些欲,多了些溫情。
屋里漣漪蔓延,蕭凌錚將人壓在書案上盤弄,書折因動作太大紛揚落下,發出輕響。
沈音到底有些放不開,埋首躲在他懷里,咬著唇小聲哼哼。
……
曹家的案子經過刑部后,直達天聽,曹家半夜遇刺,蕭凌錚得知案情第一時間前往曹家,活抓了三個刺客,刺客身上還有太子蕭凌銘的貼身玉佩。
三個死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三份認罪書更是明他們受太子命令去暗中拉攏曹氏,曹氏一家忠心皇上,誓死不從,這才痛下殺手。
人證物證俱在,蕭凌銘冷著臉,無可辯駁。
他不可能把玉佩給死士,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看來東宮還有蕭凌錚的細作。
派出去那么多死士,卻還是奈何不了蕭凌錚。
皇上震怒不已,當著蕭凌錚以及刑部的那些人的面狠狠杖責了蕭凌銘三十大板。
聶雙雙跪在旁邊傷心欲絕地求情,“父皇!求您不要打了!三十大板殿下怎么禁得住?”
“父皇……”
皇上厭煩地看了她一眼,“曹家三條人命難道還比不上他這三十大板嗎!朕還沒死!他就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結黨營私,還豢養了三十多個死士,他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嗎!”
曹家是他親自提拔上來的皇商,蕭凌銘怎么敢的!
他多少是了解蕭凌銘一些的,當初蕭凌銘暗自拉攏聶氏一家,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經過上次一事,他已經有意無意地開始打壓他的氣焰了,結果蕭凌銘竟然還不懂事,在他眼皮子底下頂風作案。
皇上對蕭凌銘頗為失望。
聶雙雙臉色微白,“殿下不可能殺曹家的人……是王……”
“雙雙!人證物證俱在,我沒什么可辯駁的,不必再求情?!?
蕭凌銘忍著杖責的痛楚,低聲說著,警告意味顯而易見。
說是蕭凌錚栽贓他的又如何?
比起被父皇疑心他拉攏曹家不成痛下殺手,還不如承認下來,總好過父皇發現他派死士是為了殺蕭凌錚這個親兄弟來得強。
畢竟若是讓父皇發現他對蕭凌錚痛下殺手,必定會帶入他自己,他可不想在父皇心里埋下一個可能弒君的種子。
聶雙雙流著淚,到底沒再開口,只是轉過頭恨恨瞪向蕭凌錚和他身后的沈音。
沈音早晨來了刑部后,就沒再回去,這會兒也跟著蕭凌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