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的心在白se人形手上、想到他要用我的心來解渴、想到解渴的時候他會擠壓里頭的血ye,讓我痛不yu生……我的背上冒出冷汗,盡管我表面平靜,在結(jié)束今天的課之後,我還是掩藏不住虛浮的腳步。
    別人的血是很香甜,但我的血……我必須用那個學(xué)生來滿足白se人形,不然我的下場大概就是si──我不怕si,卻怕不能完成對熙瑜姐姐的報復(fù),也怕不能完成報復(fù)後,放開x懷與希詩在一起。
    我是這麼ai她,ai到連心都愿意放棄,但我不能容許我換來的她只讓我擁有這一小段時間。
    白se人形的用意我不清楚,反正他就是想喝血,我就盡力滿足他,以求我的平靜生活與復(fù)仇進(jìn)度能順利進(jìn)行。
    我到保健室去調(diào)查早上那個學(xué)生的資料,麥純純對我是知無不,無不盡,末了,還讓她留下我十分關(guān)心陌生學(xué)生的好老師印象。
    我只能說,維持好印象實在太重要,我爽朗的向她道別,故意沒察覺她眼底些許的失落,大概是要期待我向她邀約吧。
    那種事什麼時候做都可以,現(xiàn)在我要先處理那個學(xué)生的問題。
    放學(xué)後的校園很冷清,只有籃球場上有歡快的笑語,對b那些快樂的聲音,我的x口只感覺到沉重,為什麼我只是想和熙瑜姐姐在一起的愿望會變得這麼復(fù)雜?明明ai她卻也要她受傷……我真是病的不輕。
    「老師。」
    我聽見余希詩的聲音,回頭,看見她穿著制服的樣子,那天的影像又向我襲擊,她的白se制服和深se百褶裙,解開的鈕扣和赤足……我用盡力氣才維持了表面的穩(wěn)定。「你怎麼還不回家?」
    「我想,你也許有心事?」
    「就算我有心事也不會和學(xué)生討論的。」我對她說,「你快回家吧,就算天se尚早,也早點回去別讓父母擔(dān)心。」
    「父母?我是自己住的。」她說,我想起在吃了香蕉馬芬蛋糕的夜晚──她是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房子里嗎?
    「那你的父母去哪里了?」我用老師的口吻在詢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