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打了!”負責人眼見著場面即將徹底失控,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急忙高聲呼喊起來。
無論是斷情宗還是逍遙宗,他們余山城都得罪不起!
“好吧。”蒼黎退后幾步,收起長槍。
可那年輕男子卻是被羞憤的情緒奪-->>去了理智,他滿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蒼黎,然后猛地提起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地向著對方狠狠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閃現而來,她提劍一擋!
轟——
少女被震退了半步。
蒼黎見到這一幕,眼神霎時暗下。
就在他欲要動作之時,卻見高馬尾少女提劍朝著那年輕男子攻擊而去。
她連續祭出劍招,將那年輕男子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偷襲者,我戳戳戳死你!”元瑤猛地揮出一劍!
“逍遙第二式——”
“聽花碎雨!”
剎那間,只見無數道凌厲無比的劍芒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瘋狂地朝著那個年輕男子席卷而去!這些劍芒速度極快、威力驚人,并且每一劍都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對方的破綻之處!
不過片刻之間,就見年輕男子的身體便被密密麻麻的劍痕所覆蓋,大大小小的傷口遍布全身各處,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在場的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禁大吃一驚。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如此可愛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實力!畢竟,以她目前筑基境中期的修為境界來說,按常理來講不可能對一名筑基境后期的人造成任何威脅才對。
這只能說明……
她有越級作戰的能力。
“她的劍術很精湛。”在庭院的一個角落里,站著一名綠裙女子,此時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的元瑤,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沉默片刻后,她喃喃自語道:“隱隱約約之中,我似乎還能感受到一絲應無羈的影子”
聽到這話,旁邊的紫衣男子微微皺眉,“應無羈?飛雁,你是覺得她與應無羈有關系?”
南飛雁并未回答。
就在這時——
突然間,一陣輕微響動傳來,緊接著幾道身影緩緩從內堂走出。
這些人身著長袍,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落下似乎都帶著某種韻律感。
只見他們面容肅穆,眼神銳利,氣場強大。
“是誰在此斗毆?!”其中一位瘦小的白發老頭怒喝一聲,震得在場的眾人都頭皮發麻。
那斷情宗年輕男子在看到來人時,他迅速收斂起鋒芒畢露的氣勢,并朝著那名瘦小老頭恭敬地拱手作揖道:“嚴長老息怒!此事實乃逍遙宗的蒼黎率先發難,小侄迫不得已才還手自衛啊……”
一時間,嚴長老等強者的目光都挪到了蒼黎身上。
“事實當真如此?”嚴長老面露不喜。
元瑤感覺周遭的氛圍已然截然不同,上前一步道:“是他們先出嘲諷我們的!”
年輕男子冷笑一聲,“分明是你們對號入座!我們有提到你們的名字嗎?”
元瑤噎住。
這確實沒有提到他們的名字。
但這明顯是在諷刺她和三師兄。
嚴長老目光冷沉地道:“既然是你們先出手傷人,那就得罰!”
就在元瑤想要說話的時候,蒼黎伸手攔住她,然后面帶笑容地對嚴長老道:“你們圣門的人有什么資格罰我?更何況,我不是蠢貨,怎能聽不出斷情宗的人在嘲諷我…以及我小師妹?!”
“嚴長老,如果我也不指名道姓,當眾暗諷你,你能忍得住?”
“蒼黎!”嚴長老怒斥道:“千玨山教出來的徒弟,真是能說會道、目無尊長!”
元瑤在蒼黎身后偷偷伸出一個腦袋,冷哼一聲,“不能說會道,豈不是被你們冤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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