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以冬識時務,而是她自知大難臨頭,不得不妥協。
若是對付尋常男人,說不定白以冬還會發揮一下她的特長,以她的美色,搭配甜蜜語,施展撩人的肢體動作,以曖昧為催化劑,拉拉扯扯,以利誘為套圈,把男人馴化成舔狗,供她驅使和利用。
可顧生澤不同,白以冬搞得色誘的那一套壓根不管用。
上來就是一巴掌,又給白以冬拖拽的頭發生疼,她都懷疑自己的頭發是不是被拽斷了很多。
面前這個男人雖然帥狠了,但他下手更狠,沒有憐香惜玉,話里話外都想來個滅口的痛快,這令白以冬特別的驚慌失措,她很惜命的,她超怕死的。
如果不怕死,白以冬就不會要跟云夢惜中斷合作了。
如果不怕死,白以冬也不會躲到棒子國大使館來。
眼見顧生澤正邁步上前,他手里的唐刀又寒光凜冽,白以冬連忙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報仇來的,可襲擊的事件不是我安排的,意圖傷害你身邊人的攻擊更不是我搞的鬼,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找真正的幕后主使,而不是我!”
“哦?”顧生澤蹲下身,他伸出手緩慢的掐住了白以冬那白皙的脖頸,一字一句的問道,“那幕后主使是誰?嗯?”
“我,我……”脖頸上逐漸傳來強勁的力道使得白以冬有些呼吸不順暢,“我,不知道!”
顧生澤:“不知道?這可不是我要的答案。”
白以冬:“我說,我說,你先松手。”
顧生澤松開手,可他的手卻沒有離開白以冬的脖頸。
感覺到束縛的力道暫且離開命運的喉嚨,白以冬深呼吸了幾口氣,她故意嬌媚的笑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是誰,沒必要再問我才對。”
講道理,白以冬嬌媚的笑容具有很強的感染力。
足以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被感染的想睡了她。
哪怕她不配合,強的也行!
“自作聰明!”顧生澤冷哼了一聲,瞬間手上發力。
命運的喉嚨再次被遏制住,白以冬連忙用雙手去掰扯,她搖晃著腦袋,臉上又出現了驚慌的神色,連眼神也在驚恐。
這真是一個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也是下意識的要把顧生澤當成尋常的男人去對待,白以冬耍著小聰明,使用著她慣用的手段,企圖制衡住顧生澤,但她失算了,也失敗了。
顧生澤壓根沒有抑制和遮掩他的殺心,就算白以冬足夠美艷,身材足夠姣好,可這個女人在他眼里并沒有多高的價值,他隨時可以輕松的把她變成一具尸體。
并且還沒有趁熱的心思!
白以冬快速的用手拍打顧生澤的手背,示意他松手,她努力的張大嘴巴,極力的想要呼吸新鮮空氣。
窒息的感覺在不斷的加深,呼吸困難只是最直接的表現,胸悶也隨之而來。
由于缺氧,血液中的還原血紅蛋白濃度會增高,導致皮膚和粘膜呈現青紫色,這個現象暫時還沒有在白以冬的身上呈現,但只要顧生澤愿意,相信一定會呈現的。
那么屆時,長時間的腦部缺氧又會讓白以冬出現昏迷,意識障礙,乃至腦功能受損。
“啊……呼!呼……咳咳,呼……”
眼見白以冬面色慘白,顧生澤適時的松了手,這讓白以冬頓時大口的喘息起來,她喘息幅度很大,胸口不停的劇烈起伏,甚至咳嗽了起來,邊咳嗽還邊大口喘息。
像極了一條被熱瘋了的狗!
而一種怨恨的情緒也同時深埋在白以冬的心里,她的眼眸里還藏著一股憎怒。
她掩飾的很好,她甚至笑著討好。
“是云夢惜,是她,是她策劃的這一切,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搞事情,是她想弄死你!”興許是徹底的明白顧生澤要動真格的,白以冬沒了緩兵之計,沒法虛以逶迤,她果斷老實交代,也是在禍水東引,“跟我沒關系的,我什么都沒做,我是無辜的,你應該去找云夢惜,找她去。”
“跟你沒關系?”顧生澤很不屑,“那你告訴我,延邊的,南越的,那些人是怎么進入國內的?你可別告訴我,他們是手持護照坐飛機來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