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平安沉思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咱們益州城的大英雄嗎,怎么,現在也開始練起這些雜兵來了?”
只見周文彬與趙天成二人正慢悠悠的朝著自己走來,臉上掛著一抹冷笑。
陳平安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微微拱手,算是行過了禮。
“陳鎮巡,你前些日子抓住了那伙山匪呢,”
周文彬淡淡的問道。
“那山匪,快些帶來,我們要審問,”
趙天成也開口說道。
“過些日子,便給二位大人送來。”
陳平安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兩人立功心切,早就想想把軍功占為己有,這一點,陳平安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上次已經給過他們甜頭了,雖說就算獨占軍功,也拿不到朝廷的封賞,不過這次,陳平安也不想白白便宜了周文彬二人,
一聽這話,周文彬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陳鎮巡,你不會是想獨占這份功勞吧?”
“獨占功勞?”
陳平安冷笑一聲,
“周大人這話從何說起?兵,是我練的,山匪,也是我抓得,我倒想問問,二位大人,出什么力了?”
“你!”
趙天成頓時大怒,就要發作,但卻被周文彬一把拉住。
“陳平安如今在益州城,聲望極高,不說那些平民,便是這些捕快,如今也未必聽我們的了?!?
周文彬在趙天成耳邊低語了一句。
趙天成臉色鐵青,但礙于形勢,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好,陳鎮巡,你等著!”
周文彬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便帶著趙天成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平安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二位大人慢走。”
陳平安不慌不忙的拱手相送,甚至連身子都懶得站起來,
對于這二人,陳平安沒有絲毫的敬意。
他們雖說官職比陳平安大,但卻沒有絲毫的本事,只知道欺壓百姓,剝削民脂民膏,
這樣的人,陳平安怎么可能看得上眼?
更何況,如今陳平安在益州城的聲望極高,即便是周文彬與趙天成,也不敢輕易對他下手。
看著周文彬與趙天成離去的背影,陳平安心中冷笑一聲,
這二人,還真是癡心妄想,
想平白無故的占自己便宜,怎么可能?
“媽的,這陳平安,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趙天成幾乎剛走出校場,便再也忍不住了,嘴上便開始問候起了陳平安。
“好了,你急什么?”
周文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
“反正朝廷給的剿匪時限也快到了,到時候,他陳平安若剿不了匪,便是失職之罪,不死也得扒層皮!”
“你開什么玩笑,剿不了匪?”
趙天成冷哼一聲,
這段時間,陳平安帶著這么幾十個老弱病殘出城兩回,兩回都帶回來山匪,更是殺了一個小頭目,
比起擔心陳平安剿不了匪,不如擔心一下那些山匪。
“你急什么急?”
周文彬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前段時間我去那幫巡防兵那打聽了消息,現在益州城外,可不止一伙山匪,他陳-->>平安難不成真有手段帶著這幾十個人去剿匪?”
“那些山匪少說也有四五百,就是累,也能累死陳平安他們,到時候,我看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