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冷下來,不再猶豫,直接走到了床邊去,一把揭開了簾子。
那人才像是受到了驚嚇,低聲不停地咳嗽起來:“誰啊?”
女人的聲音沙啞,但是跟禹王妃很像。
趙輕丹微微一笑:“二嫂,是我啊,趙輕丹。聽聞你病了,卻久久不見好,我甚是擔(dān)心。不如,讓我給你診脈吧?!?
“是輕丹啊。不用了,我已經(jīng)好多了,就是身子總犯懶,喜歡睡覺。這會(huì)兒面容不雅,就不招待你了,你先回去吧?!?
“二嫂這是怎么了,明明醒了還是一直背對(duì)著我,難不成,是不敢見我?”
“禹王妃”似乎是有些怒氣:“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huì)不敢見你,不過是顧著禮儀顏面現(xiàn)下不宜見客。來人啊,送宸王妃出去,以后若是有客人來,需要提前稟告。”
趙輕丹壓根不買賬。
她伸出手,用力將女人的肩膀一掰,強(qiáng)行將她給翻了個(gè)身。
那人臉上竟然還帶著面紗,僅露出一雙眼睛:“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本宮倒要看看你干什么!”
嘩啦,趙輕丹將面紗一把扯了下來,對(duì)方猝不及防,就這么露出了整張臉。
這哪里還有禹王妃的半分容貌,她分明是禹王妃身邊的丫鬟。
趙輕丹眉頭緊蹙:“大膽,你是哪里來的賤婢,竟然敢冒充禹王妃。王妃人在何處,小王爺又在哪里!”
床上的女人總算裝不下去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床上跪了下去,連帶著其他人都一并跪了滿地,嘴里求饒不停。
趙輕丹冷笑:“好啊,都死到臨頭了還不肯說實(shí)話,看來不給你們這些人用酷刑,你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