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將原本的面具戴好,沉聲問道:“近來可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我們一直在等著安盛對熙洲島的事情松口。原本看昭翮帝的意思,他對三島的分配還算滿意,畢竟我們拿出了絕對的誠意,將中下兩島都分給了安盛。只是這幾天卻不知道為何,昭翮帝的態(tài)度有猶豫了起來,少爺,會不會是有人跟昭翮帝說了些什么。”
李默抿了抿嘴唇:“宸王最近是否經(jīng)常進宮?”
“日日進宮,次數(shù)很頻繁。您是懷疑,是宸王對昭翮帝說了些什么?”
“昭翮帝是一個一心想讓皇權(quán)集中在手的皇帝,京中的幾個皇子里,他如今最器重的就是宸王。他的話在昭翮帝心中一定是有分量的,朕先前就試探過宸王的口風(fēng),從一開始,他就很有警惕心。”
使臣們紛紛咂舌。
那位殿下,可不像是個好糊弄的。
“無妨,此事不會拖延太久。不管安盛的態(tài)度如何,熙洲上島,朕是要定了。”
......
回到宮里,黎華就氣得直跺腳。
她到晨妃跟前好生告了一通狀,說趙家兩個女兒都不是好東西。
晨妃被她說得煩了,只好安撫道:“留疤就留疤吧,反正那疤痕是在隱秘的位置,尋常人看不到。最多是你日后的夫君能看到。”
黎華聽到這里臉色一紅,又忍不住問:“母妃,您找父皇說了沒有?”
“哼,你倒是給本宮出了個難題。”
晨妃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新科狀元剛出爐,你父皇正高興的很,用晚膳的時候都在連連夸贊陳立樺是英雄出少年。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要撬你父皇的墻角,本宮可沒那個膽子去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