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堅韌的松柏,連跪著,都讓人移不開眼神。
真是刺眼啊。
他眼神陰鶩地盯著幾人的身影,低聲吩咐隨從:“告訴五殿下,宸王一門心思放在裕華書院可不行,給他找點別的事情,分分心也好。”
五王府內,慕容澈氣得連摔了三個名貴的花瓶。
趙安蘭緊張地攥緊帕子看著他:“王爺,您這是怎么了?”
“還不是宸王那個禍害!他竟然想要清理掉近年來從裕華書院出來的二十余位高位官員,這簡直是要我連家的半條命!”
“啊?裕華書院跟連家,有很大的關系嗎?”
聽到趙安蘭的問話,慕容澈嫌棄地看著她。
“裕華書院成立之初,就是連家的祖輩資助的,至今背后最大的靠山便是本王的外祖。百年來裕華書院向朝廷輸送的官員有千八百人,迄今正在其位的也有好幾百,五品以上數不勝數,你說有沒有關系!”
趙安蘭吃驚地捂住了嘴巴,她是完全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如今雖然慕容霽提出來的是整治三年來的官員,看著數量有限。
可一旦做成了,就是咣當一刀。
以往以裕華書院為榮的門生,只怕未來聽到這幾四個就要繞道走了。
這樣一來,想要控制朝局,簡直是妄想。
尤其是連斯青的兵權丟了,在這樣至關緊要的關頭,簡直是雪上加霜。
這種底.褲都快要被人拉扯下的窘迫感,逼得慕容澈心緒難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