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潯卻飛快地將這首詩給背了下來,打算回去查一查。
“母后,看到情詩未必就是寫給愉才人的,萬一她那位表兄家中已有妻子,是寫給旁人的也未嘗不可能?!?
皇后沉默地點了點頭,將這宣紙收好。
天色已晚,趙輕丹跟慕容潯不宜久留,就先回宮了。
他的馬車先將趙輕丹送會宸王府。
剛到門口,就碰見了等在門邊的慕容霽。
擔心慕容霽吃醋,趙輕丹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我找三哥是有正經事,他的病情有新突破我們就一起進宮一趟。”
慕容霽睨了她一眼:“我又沒說什么,你這么激動干嘛,心虛?”
慕容潯被他們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心中卻泛起微薄的失落。
他正準備告辭,慕容霽卻叫住他:“三哥,你在宮里住的時間久,不知是否知道冷宮里有個女人,姓王,是前御史中丞王大人家中的嫡女?!?
趙輕丹跟慕容潯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你說什么?”
等三人一并坐下來,分別將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攤開說了之后。
他們才發現,原來調查的竟是同一件事。
趙輕丹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今年平邱上來的那位新解元陳立樺,實際上是這個程明水的學生。他進京除了想考試之外,還想查清楚他老師所犯的事情?!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