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能跟紅茉單獨見面,還是沾了自己四嫂琴藝出眾的光。
這小白臉是誰,最近又沒有琴藝筆試,他憑什么在這里?
看到慕容蘇不善的眼神,趙輕丹只覺得好笑,還朝他挑了下眉毛。
慕容蘇被他惹惱了,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紅茉,這位公子是誰,看著眼生。莫非是煙雨樓開始做起了小倌生意?”
趙輕丹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紅茉嚇了一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殿下莫要胡說,這位你可惹不起,別得罪他了。”
“笑話,這天地下,除了本宮在宮里的長輩,誰敢讓本宮惹不起。喂,小子,你誰啊!”
趙輕丹歪頭一笑:“你嫂子。”
慕容蘇精神一震,嚇得站直了。
他說變臉就變臉,隨即堆滿了笑:“我說這是哪家的小公子這么秀氣呢,原來是我四嫂!這旁人家可養不出來這么俊美的容貌。”
趙輕丹哼了一聲:“方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小倌?”
“啊嫂子,你打死我吧,我錯了。”
幾人笑作一團,趙輕丹怕他問自己為什么來找紅茉,先發制人地問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手里拿著什么好東西。”
慕容蘇獻寶似的打開一副畫卷。
“這是今年平邱出的解元陳立樺新畫的一副花鳥畫,那不過十八歲的少年,筆力卻遠比不少年長的畫師精湛,他此番進京,許多人都猜測,他說不定能會試,殿試都大放光彩,可能入前三甲呢。”
聽他提醒,趙輕丹才想起,立春時很快就要會試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