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東越想。
但東越還是小心地替趙輕丹辯解:“會不會是誤會了,天下字跡雷同的人并非沒有,許多大夫都喜歡用草書寫方子,也許......”
他又把手鏈扔過去:“看清楚扣子上的字。”
“司珍局。”東越臉色變了。
慕容霽冷笑了下,不由握緊了手指,手上的關節瞬時發出了清脆的咯噠聲,每一下都顯露出呼之欲出的怒氣。
“她給匪徒療傷,在土匪窩里穿過喜服,還把鏈子不慎留在了衣服上。可她卻騙本王,說她半路逃走了!”
“王爺......”
“扣下王妃從外面帶來的那一行商隊,一個都不要放過。”
東越連忙應下,退了下去。
慕容霽覺得胸口一陣郁氣堵得格外煎熬,比先前忍痛吻她的時候要難受得多。
是了,他才剛剛吻了她,想要跟她好好相處,試著去善待珍視她。
結果呢,就得到她這樣的回饋。
他甚至抓狂地想,為什么那件紅嫁衣被人給穿過了,而她的手鏈還跟那件嫁衣糾纏到一起。
那一晚她在那個山寨里到底做了什么?
成了山寨夫人,成了別人的新娘?
為什么她不跟自己說實話,甚至還替那些山賊遮掩。
是的,遮掩。
那個時候他說要替她討回公道的時候揚要將山賊窩給踏平了,她說不必。
難怪!
慕容霽幾乎不能再想下去,因為一旦開啟了這個念頭,越往下他越覺得心驚跟巨怒。
他甚至想弄死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