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夜里,趙輕丹跟小胖二人總算是將這七個傷員都處理了。
她累的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在院中打了井水凈手。
小胖一臉崇拜地跟在后面:“不如我拜你為師吧,你多教教我嘛。”
話音剛落,趙輕丹的肚子就響了一聲。
小胖不自知地四處望了望:“咦,剛才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趙輕丹瞪了他一眼:“本宮肚子餓了!有你這么拜師的嗎,一整天也不說做個飯給我吃,是不是要餓死我。”
她一說完,小胖溜跑到了廚房乒乒乓乓地搗鼓了一番,到底做出來一盤小菜。
他又遞給趙輕丹兩個饅頭:“吶,把饅頭中間切開,塞點菜進去就著吃,味道很好的。”
趙輕丹也不挑剔,大口吃了起來,余光瞥了他一眼:“味道還行。”
刀疤臉易天拿了壺酒立在門邊,看到此景嗤笑一聲:“你倒是好養活,這等粗茶淡飯也不嫌棄。”
她沒說話,心想她還去過戰場。
最難的時候連人血都吃過,這算什么。
山中的明月比繁華之地看起來似乎更先皎潔清透,月光溫柔地灑落在地,連沉重的心情都有些許治愈。
趙輕丹吃飽了飯開始閑聊:“你們做山匪有多久了?年紀輕輕的,打算這么耗一輩子嗎?”
“不做山匪又能做什么,我們都是被逼入絕境的人,連份正經營生都找不到的。”
小胖指了指易天:“這位大哥劍法超絕,但那又如何,他本來想去考取武狀元的。誰知進京路上殺了一位知縣的兒子,通緝令遍地,不做山匪還能干嘛。”
“知縣的兒子,你不是不殺人嗎?”趙輕丹疑惑地望過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