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
寧休思索了一番,搖頭道:“這事有難度。鑰匙在青衣人手上,且他實力如此強大,說不定還有幫手,本身就很難對付。要說挖坑給他跳,那怎么處理玄都觀這些人?觀星臺是他們的重地,他們能保證不插手嗎?”
或者說,他們不會將鎮(zhèn)魂牌奪回去嗎?
既然明微的歷史里,他是強行奪回鎮(zhèn)魂牌的,說明玄都觀很看重這玩意兒。
明微笑道:“這有何難?我們手里不是有雞毛可以當令箭嗎?”
……
所謂雞毛,就是圣旨……
他們將蔣文峰請來,說了這件事。
蔣文峰二話不說:“我手里有圣命,可以助你們。但有一點,需要提醒你們。”
“什么?”
“這個青衣人的實力,比你們都要強嗎?大概強多少?”
與他正面交過手的明微略加思忖,說道:“玄術(shù)的話,我最起碼可以跟他斗個平手。”
楊殊馬上接下去:“武功方向,我不怕他,師兄應(yīng)該比他還強一點。”
蔣文峰點點頭:“這就是了。此人雖說是高手,但并不能凌駕于你們,為何能在玄都觀來無影去無蹤?恐怕他就藏身在玄都觀這些玄士當中。”
三人對視,不禁對蔣文峰又高看一籌。
這個結(jié)論,玄非遇襲時,他們就推斷過。蔣文峰不懂玄術(shù)和武功,第一時間抓到這一點,可見心思縝密。
“我們往最差的處境去想,他可能不僅僅藏身在玄都觀,甚至有一個風(fēng)光的表面身份。假如他以這個身份,鼓動玄都觀與你們?yōu)閿衬兀勘闶俏矣惺ッ降撞荒芡耆硎ド稀P加^深受圣寵,可是有臨時決斷權(quán)的。”
這一點,還真是他們忽略的。
明微虛心求教:“那依您所見,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
蔣文峰笑道:“依我看,不如攪亂這一潭混水,叫玄都觀一起入局。”
明微怔了下,細細琢磨他這番話。
蔣文峰慢條斯理:“如果你們先擺出陣勢,對方過來搶奪寶物,那就是你們直接對上。到時候玄都觀可以選擇站在你們這邊,也可以選擇奪回寶貝。可是,如果是玄都觀為了保護自家的東西,嚴守觀星臺,與對方對上呢?你們是不是有了更大的空間?”
“這……”
楊殊撫掌:“果然好主意。這么一來,我們可以坐山觀虎斗。而且你不是說,鎮(zhèn)魂牌里有妖靈嗎?這東西出世,肯定需要玄士鎮(zhèn)壓。不如就讓玄都觀幫我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