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短發的女孩坐在駕駛室,看來她是這輛車的司機。
“妖姬,別瞎說,我們走吧,回霧緲山去!”像少女的中年女人揮了一下手。
“阿姨,你幾乎每一月都要來藍府一趟,肯定是和藍府有關系,為什么不主動一點呢?”那個被稱住妖姬的短發女孩顯然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
“好了,妖姬,這事以后不可以再問,走!”中年女人聲音變得有一些冰冷,顯然她并不想有人提起這一件事情。
妖姬嘟了一下嘴,啟動了汽車。
汽車慢慢地離開了藍府對面,但是這個中年女人眼睛卻一直在盯著藍府,直到看不見。在她的眼里似乎有一層霧,有些迷朦。
“哎呦!”半夜時分,大家都在酣睡,卻突然傳出一聲女人壓抑不住的叫聲。
什么情況?
德叔和雷虎標、藍軍勝幾乎同時聽到了這一聲有些凄慘的叫聲。包括還有兩個保鏢也聽見了。
于是他們同時沖出了房間。
畢竟半夜時分的藍府本身是非常寂靜的,連不知名的蟲子的聲音都能聽見。所以一道有一些凄厲的聲音自然像是一聲炸雷,把那家都嚇了一跳。
藍府只有兩個女人,一個就是藍杏月,還有一個就是蘭姨。剛才這一道聲音聽起來就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所以大家都是沖向藍杏月的房間。
“虎標,出什么事了嗎?”德叔沖過來的時問道沖在他前面的雷虎標。
“不知道!”雷虎標說話間就已經是沖到了藍杏月的房間,畢竟他們就是隔壁。
雷虎標心里很著急,因為喝了一點酒的原因,他也睡的比較沉,一直都沒有聽見隔壁有任何的動靜,怎么卻突然傳出那么凄慘的叫聲呢。
“哎喲,哎呦,哎呦…..”就在這時,房間時又傳來了藍杏月的叫聲。
不好,雷虎標神色大變,因為他已經是聽出來了,藍杏月的聲音里暗含著極大的痛苦,這是一種讓她無法忍受的痛苦。
是什么讓一個女人發出如此凄厲的叫聲呢?
“嘭!”雷虎標二話不說,直接把門一撞,就沖了進去。
不過就在藍軍勝也要進去時,德叔卻一把拉住了他。
“大哥,有什么狀況,虎標一定能應付,杏月正在睡覺時,我們進去可能不太好!”德叔雖然有一些驚愕,但是還是保持著鎮定。
確實是,藍杏月也二十三歲了。她睡覺是穿睡衣,還是只穿小內內,或者是喜歡(果)睡,大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要是闖進去看見了女兒的身體,就不好了。
當然最關鍵的原因還是不管論功夫還是醫術,這里沒有任何人能和雷虎標相提并論,所以他已經是沖進去了,應該就能搞清楚原因。
藍軍勝搓著雙手在門口焦急地走了走去。
而其他的人則在旁邊盯著房間門口。
蘭姨皺著眉頭道,“大小姐這是怎么了,我記得我只有在生孩子時才發出過這種聲音,那種身體被撕裂的痛苦真是只有母親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誰知道呢。
“虎標,杏月怎么樣?”藍軍勝也是實在是焦急,所以雷虎標剛進去沒半分鐘,他就開始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