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研究員看著匍匐在張陽腳邊,像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的生化怪物,大腦徹底宕機。
這可是他們用無數珍貴材料和活人生命堆出來的頂級殺戮兵器。
現在,卻對著一個陌生人露出了肚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其中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研究員,聲音顫抖地問道。
張陽沒理他,低頭看了一眼腳邊這兩個大家伙。
他伸出手,在那頭長著鱗片的怪物頭上拍了拍。
怪物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發出了滿足的呼嚕聲。
“看樣子,你們的技術不到家啊。”張陽抬頭,看向那兩個研究員,“連基本的忠誠協議都沒寫進去。”
“不可能!它們的大腦里植入了最高權限的服從芯片!”另一個研究員下意識地反駁。
張陽笑了笑,那笑容在兩個研究員看來,比地獄的惡鬼還要恐怖。
“芯片?那種低級的東西,也配叫權限?”
他話音剛落,人已經從原地消失。
兩個研究員只覺得眼前一花,脖子同時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掐住。
“咔嚓!”
兩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張陽單手提著,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眼冒金星,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張陽隨手將兩人扔在地上,像扔兩袋垃圾。
他踩在那個金絲眼鏡研究員的手上,輕輕碾了碾。
“啊——!”
凄厲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實驗室里回蕩。
“我問,你答。”張陽的聲音很平淡,“說錯一個字,我就換一只手?!?
“我說!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金絲眼鏡男涕淚橫流,徹底崩潰了。
另一個研究員看到同伴的慘狀,嚇得褲子都濕了,癱在地上抖如篩糠。
張陽的目光掃過那些浸泡在培養槽里的學生。
“這些,都是江東大學的學生?”
“是……是的……”
“你們黑陽會,在學校里,有多少人?”
“不……不多,核心成員就我們兩個,外面……外面還有一些外圍人員負責處理雜事?!?
“比如?”
“比如……行政樓的教導主任,王富貴,他……他負責幫我們處理一些‘麻煩’?!?
張陽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什么樣的麻煩?”
“啊!我的手!”金絲眼鏡男再次發出慘叫,“就……就是一些不小心發現了這里的秘密,又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比如那個姓蘇的女教授!她最近一直在調查學生失蹤案,還用儀器檢測到了這里的能量波動!”
“王主任正……正在處理她!”
張陽的眼睛瞇了起來?!霸趺刺幚恚俊?
“偽……偽造成抑郁癥,自殺……聽說她手里有個u盤,里面有她收集的一些……一些所謂的證據?!?
張陽的腳,終于從他的手上挪開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那些躺在培養槽里,生死不知的學生。
他走到中央控制臺前,看著上面那些閃爍著紅光的復雜數據。
然后,他抬起腳,狠狠地踹了下去。
“砰!”
價值數千萬的精密儀器,在一聲巨響中,火花四濺,屏幕瞬間變黑。
連接著所有培養槽的管線,應聲而斷。
“走吧?!睆堦栟D身,對著墻角那兩頭還在搖尾巴的生化犬說了一句。
兩頭怪物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顛顛地跟在他身后。
當他走到那兩個癱軟在地的研究員面前時,腳步停了一下。
“對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下次做實驗,記得選個好地方。”
“大學的地下室,太吵了?!?
說完,他帶著兩頭怪物,走進了來時的通道,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