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聽誰說的?我要和霍之庭離婚了,霍氏集團怎么可能不發表申明”
她話剛說完,封彧手里拿了份文件,塞到她手里。
是她與霍之庭存放在民政局的離婚檔案復印件。
果然有錢人是不用遵守規則的。
“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你和霍之已經庭離了,卻還要隱瞞所有人是他們威脅你嗎?”
不是責怪,是種悵然若失的不安。
他的玫瑰太堅強太獨立,似乎完全不需要他。
五年前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所以她不告訴自己已經恢復單身,即便是與自己有了親密關系,也是做好了隨時抽身的準備。
在她眼里,自己是可有可無的人。
江浸月沒吭聲,昨天看了霍奶奶的身體狀況,知道她時日無多。
好人好事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現在說出來,終有點前功盡棄的感覺。
江浸月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環住他的腰,腦袋埋進他的胸膛,悶悶地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挺好。”
封彧將她拉開些,眼眸微動,嗓音暗啞:“我已經和韓杏菱解除婚約,現在封家我說了算。”
話里的意思不而喻。
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要娶她。
江浸月仰頭看著他,時間在沉默中,緩緩過去,窗外江灘上響起新年倒計時的吶喊聲。
“10、9、8、7……”
江浸月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輕啄一口:“我愛你,但封太太不是我唯一的出路。”
零點的鐘聲下,封彧緩緩閉上眼。
他的玫瑰好絕情,新年就給他這樣的禮物。
所以他要懲罰她的不乖。
摟著她腰的手下移,托著她的臀就將她整個人抬抱了起來。
因為突然的離地,江浸月害怕的雙腿夾緊他的腰,語不成調“你……你要干什么?”
抱起后,封彧正好與她平視,一本正經地說道“守歲啊!”
換成人話就是要通宵。
江浸月實屬高估了這個男人的心眼,不就說了句不想做封太太,他報復了一晚上。
吃盡苦頭的江浸月到天光泛起魚肚白,才被男人放過,直接昏睡過去。
晨光熹微,封彧把清理干凈的小姑娘再次抱上床。
下巴埋在她的肩膀上,伸手將睡不安穩的小姑娘摟進自己懷里。
原本欲念深重的黑眸,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恢復了清明。
先是霍太太,再是哥哥,小姑娘不愿接受這種復雜關系,他明白。
如果某天她想結束,他會為她準備好一切。
在他這,江浸月永遠有退路可以選擇。
……
半個月后,江浸月面對她最愛吃的櫻桃肉前,吐的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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