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衍的眼神也在這一刻徹底暗了下去,像深不見底的漩渦,翻涌著渴望和幾乎要失控的侵略性。
他將皮扣解開。
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阿愿,把我當陸廷深吧,也許這樣,你心里會舒服一點。”
正如她這四年以來將他當作替身一樣。
姜時愿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他亦然,俯身下來,吻她。
她攀在他脖子上咬他,在他背上抓下指痕
傅廷衍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從倉庫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他將她放在布加迪的副駕上。
這時,祁明軒和溫初正從其他幾個倉庫里走出來。
溫初看到了他,連忙小跑著朝他跑來。
“阿衍你找到時愿姐姐了——”
溜到嘴邊的話到最后說不出來了。
她看到了姜時愿身上的狼狽,但傅廷衍比她更狼狽。
肉眼可見的地方全是被女人用指甲抓過的痕跡,更別說是被襯衣遮擋的其他地方了。
“你們——”她不敢相信,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
祁明軒在那一刻也知道發生了什么,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
兩個男人的視線寒涔涔地在半空中相撞、對抗,無聲地攀上憤怒的巔峰。
傅廷衍先開了口:“周培澤跳海逃了,她身上有傷,我先送她去醫院。”
“阿衍——”溫初可憐兮兮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祁明軒知道孰輕孰重,強行壓下情緒,沉著嗓音道,“先送她去醫院,溫小姐這邊,我待會順路送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