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話就不必說了。你打算消滅我嗎?”
朱玨甚至懶得在智能天魔身上浪費時間,只是依然對著余錦。
那邊幾人身上的絕望被朱玨莫名抹去,朱玨由于存在形式的重心變更,構造微調,現(xiàn)在合道的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只增不減。
雖然似乎是被余錦釜底抽薪了,但對于余錦的存在形式來說,朱玨半點都沒有變弱,甚至注意力更加集中于此了。
“不打算。正如我所說,密集的需求自然催生奴役,而你,我需要保留主觀能動性,以成為平民。”
就如同他所說的唯物史觀,奴隸這種東西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其產業(yè)需要密集的勞動,不需要其中的人發(fā)揮主觀能動性,這種時候,直接采用威懾,反倒兼顧了高效與管理成本。
話里話外,余錦這是把朱玨打為了平民。
話是這么說,但就朱玨對他的理解,不能從表面來理解會發(fā)生什么。
從經(jīng)驗的角度來看,余錦一向講究事以秘成,然而卻能同時保證不瀉敗,他不能輕易相信余錦的話。
如果總想著自己能做什么,是贏不了余錦的。只是也許路得一步一步走。
無需信手,朱玨輕而易舉鉗制住了其創(chuàng)造的智能天魔。
“是嗎。這就是你制造的低劣仿品?你這水平可不行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智能天魔確實和朱玨有一定功能上的近似,只是各有長短。
路要一步一步走,現(xiàn)在朱玨對于余錦來說還算是安全的。
只是也許也沒那么安全。
“不一樣。就像貨幣,它是商品,也是信用的實體化,也是權力的仿品。在某種程度上,經(jīng)過完全不同的封裝,全新的優(yōu)勢也會從中產生。”
余錦的腦中沒有靈光一閃,對于朱玨來說,他身上也因此沒有什么破綻可。
那邊無路可逃的那些人迷茫地看著這里,他們身上同樣沒有什么靈光一閃可。
理論上朱玨可以讀心,如果足夠靠近,知道所有人在想什么,但這個理論在余錦身上卻沒什么作用。
余錦似乎完全不會想什么多余的東西,簡直是強運的產物。
“真是今非昔比了啊。”
朱玨看似什么都不打算做,但是其只是存在在這里,其實就是威脅。
看似只是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旁觀,但是其影響卻是實打實的。
智能天魔被放下了,但是很明顯,其中的怨氣難以輕易剝離。
“你就打算這么把他留在那里,當作隱患嗎?”
智能天魔的想法就如此廣播在所有絮集產物上,就這么在朱玨的眼皮子底下運轉。
朱玨說的也沒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完全就是朱玨的劣化版。
“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起碼你現(xiàn)在還完全不像人。不必總想著什么報仇之類的。”
余錦閉上眼睛,但效果卻近似于瞥了朱玨一眼:“真正的兇手可不會天天惦記著將人除之而后快,該記住的仇人,可能你這輩子都沒見過。”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但朱玨卻想起自己所謂生前的記憶。
此時想起,他其實默認了自己本體的死去,對于當時的自己豈止是沒有共情,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阻止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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