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煩躁的接收端已經不再正常運作,不論如何,只要能壓制住太世尊,使其發揮受到影響,自己不至于完全沒有勝算。
然而很可惜,他之前的話使得他以為與太世尊的故人同歸于盡的闖入者產生了警惕。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些掌控微觀的守墓人一方,此時暗中觀察的水平還是有缺陷。
趁著此時狗咬狗的機會,這闖入者更關心自己能不能借此對守墓人一方更多些了解,以方便以后的應對。
出師未捷,這來者便被闖入者的側面襲擊,將意外帶到身上,還沒等撲上去,掙脫制約的疲憊便猛然產生紊亂。
本不該如此的。現在,他就好像直接受到神經系統的強烈干擾,整個動作迅速走形,別說攻擊,連維持正常的動作完成,不出紕漏,都難如登天。
太世尊稍有察覺,但并沒有興趣,只是看著,心事未散。
他此時重新開始審視之前自己忽略的所聞。
他與那暗主的檔次本不應差太多。正如他的故人們能認出對方的來源一般,他們的初始檔次應該很接近。
“誰?是誰害我?”
但是哪里肯定出了岔子。現在他們與那暗主水平完全不同。
這暗主通過操縱氣運,雖死過很多次,但是幸運得驚人,沒有失去過任何記憶。
“這……你這當什么預家,應該沒人會認吧……”
這暗主的流派實在奇怪,過于唯心。沒有人相信他們的氣運足以讓他們心想事成,扭曲現實。
飛升者們也不是傻子,有自己的知識體系,自然不信。
雖然這氣運完全就是最初暗主帶給他們的,但給都給出去了,自然就不再能掌控,這些飛升者們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我不需要他們的認可?!?
暗主的想法,其并不知曉。他只覺得這暗主只是受到某種行為的反噬,因而此時只是在逃避。
“就這么逃哪是辦法……人心難測啊……”
飛升者們的權力明顯集中于另外的部分,而這暗主卻對于偶爾飄過的眼神不當回事。
只是這種擔心,對于暗主來說只是浪費感情,老套得很。
“你只需要遠離我,堅持不沾此事就好了。我不需要任何信任,我自有辦法?!?
暗主大發慈悲地提示,然而也不能說得太明顯。
他可以依靠氣運,使得自己以完全的次品穿越者之身,一死了之,然后重新開始自己的生命,徹底擺脫人們的注意。
然而要是說出來,他就沒法借此脫身了。
暗主穿越轉生過多少次,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改變什么想法。即使其真的做了什么,拼盡全力要救他,他也只會當作是其自己的命。
這么多年過去,他終于摸到了超出太世尊所在程度,更深層次,不再拘泥于所謂他們自己本質的一部分的東西,他如何會放棄。
“你自有辦法……既然如此,我就相信你有自己的本事,假設你的修為已經達到難以描述的境界,不算強度,但卻已經可以讓你跨越生死,取得常識之外的主動權?!?
暗主挑起眉,有這種猜測的飛升者,確實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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