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開始就無處可逃……”
這天啟尚未被發現,但卻連掙扎都不想。
“你看其中因果了?何必如此依賴。你這豈不是作繭自縛。”
復原體知道這使者本身的悟性并不怎么樣,比較依賴于無意識的悟性,但沒有料到其竟至于如此。
在他眼里,他看因果本身,就屬于余齊強運的一環,使他反抗意志不強烈,以至于被壓了起身。
不管怎么說,離得十萬八千里,全程不語,全身而退又有何難。
“不,這樣只是讓我少些不必要的災厄……事已至此,我也只能……”
復原體可不想摻和進他的執著中去,及時脫身。
處決掉求救者,余齊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現在的心思全在這導致他們的積蓄被抽干的漏洞上,并沒有心思拷問另有所圖的監視者。
不出意外,他完全看不懂。
“若有什么想問的,便開口吧。”
天啟的聲音傳遞到余齊耳中,并未嚇到他,只是使之看起來更加嚇人。
“什么人?”
沒有強運的逐漸引導,他當然不知道。但是在強運的直接生效下,這天啟已然不戰而降。
“我不是人,是當初嘗試與地府開戰時用的戰爭借口。他的所為我盡收眼底,你若有何想知道的,盡可向我開口。”
另一邊,各方仙長對于發生了什么可以說一無所知,只是看到天好像塌下來了,然后又自然恢復原樣,好像一個噩夢。
整個變化以之前的冰封核心地帶為中心,如此,母星上的各路仙長也不得不重視起來,沒法隔岸觀火。
“不是說甄堯帶著弟子親自上陣了嗎?能出這么大問題?”
甄堯的進步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是人們普遍還是不相信這么大動靜是甄堯搞出來的。
甄堯每次搞大動靜,一般很快就會見效。這次的天崩迅速產生,又沒有帶來什么連帶效應,一點也不像。
“誰知道呢。人們還都不覺得一個入魔者值得注意呢。這么一個沒有傳承,自己摸索的入魔者,何德何能超出所有仙長們的水平那么多?”
顯然發生了什么,但是所有人都對此基本上一無所知。
世界上誕生了那么多仙長,個個都抱著豁出去的心態,只攻不守,兇險異常,根據統計,還真沒有人這樣斷崖式領先。
這得羽化到何種等級,才能驅使這樣的力量。
在人群的嘈雜聲的掩蓋下,甄堯帶著他的弟子回到了這再次邀請了他們的會場。
由于大多數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因此這次會議不同以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去實地考察過的二人身上。
如此,他們也自然能注意到其弟子的魂不守舍。
甄堯似乎不打算自己說,只是將自己的弟子推上去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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