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期待什么，你就是個被扭曲的亡命之徒。”

畢，對方絲毫沒有半點留手，直接奔著殺他而來。此時他雖然蘇醒，但卻并未完全恢復，本就比不上，此戰沒有任何懸念。

斬殺結束，他很快到了祝玨面前請罪。

“你不需要向我請罪。這是你的試煉。”

雖然他早已知道這是試煉，但是這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你們都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被我轉化為了體修。你們所熟悉的方法完全不能殺死彼此。殺死對方，或者讓對方永遠不再背叛，就是你們的試題。”

祝玨雖開口了，但是他卻并不認同。

“恕我直，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試題。”

在見識到實力的差距之后，他依然敢犯顏直諫。因為，他已經看出祝玨到底在做什么，并且知道在自己面前回應自己的人并不完整。

“是嗎。那你以為的試題是什么？”

在祝玨本體上運轉的意識確實不完整，他自己也清楚這一點。為確保對方不是胡說，因此祝玨的話語中不乏虛假的暗示。

“為了克服分身的問題，你在設法重整注意力機制，以免自己在自身規模過度擴張的時候，大多數身體都處在抑制狀態，使得留下過多隱患。”

那祝玨眉頭一皺：

“你越界了。”

實力懸殊巨大，越界可是大忌。祝玨本就不愿被后發先至，現在被看穿目的，自然更難容他。

“你需要能夠完全控制整個身體的機制，使得你能在繼續發展壯大的情況下，完全忽視過度龐大帶來的問題。一旦完成，我們不過是小問題，可以隨意吞噬，任何結果就都無關緊要。”

后面的話實屬多余了，就算他們再怎么不可開交，也是無關緊要。一點點瑕疵，足以讓祝玨失去興趣。

“自作多情。”

祝玨抬手便要將他扔出去，然而他還在繼續說。

“按照你的見聞，你盯上了靈識，也就是靈性。這些靈性有非常特殊的特征，他們抹除了自我認知，雖然會有自己的意識，但不會有自己的立場。他們對于自己意志的命運漠不關心，就像人體內的細胞。”

如此，便是徹底一語撞破了祝玨的計劃。祝玨的攻擊并未出手，變得沉默。

“但是靈識與靈性雖然本質一致，但由于和體修協同進化的關系，他們發生了適應性進化。他們的意志變得如同泡影一般，隨時可以完成重組，潮起潮落，飄忽不定。”

此時祝玨終于打斷了他。

“你是想我殺了你，然后侵入我的意識。你覺得你能成功嗎？”

祝玨想要知道這已經被他用智能細胞侵入的人在想什么，根本不需要猜，再簡單不過。

“這不是侵入。隨著信息的越來越多，一個核心終究是難以掌控整體。你需要分工運轉，你需要拆解步驟。你需要大量可以自己思考，但永遠不會背叛的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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