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混進地府,再簡單不過。因為甄啟的復制人方案,他們這里的身份非常模糊,常常出現完全一樣的人,因此身份的應用面因此收窄,也沒多少人在乎身份。
混進去很容易,但想要站穩腳跟,還是需要更多準備。
由于復制人數量眾多,并且快速增長,因此他們的債券是不會免費發放的。
他們的這種債券作為貨幣,當然不會免費發放。不過這債券本身可不是貨幣,而是用于進行超個體承傷轉嫁的必要工具。
“那要是結合能夠免疫特定損害的承傷對象,豈不是發了大財?”
之前領袖的事跡,甄堯自是聽說過,知道有這么一種改變承傷的方式。
“你能想到,別人自然也能想到。要么是失傳了,要么就是完全接觸不到。真有這么明顯的富貴,還能輪到你?”
由于這名字聽起來一樣的二人逐漸合作,踏入正軌,他們的實力也因為涌現而快速提升。這下,那些大姓的人們就是想繞開都繞不開了。
“你可不必在這危聳聽。他們這些人利益糾葛,合作總是沒法毫無保留,因此諸多限制寸步難移,我和他們能一樣。你不是還說懷璧其罪,我在學校里出盡風頭,他們不是還是拿我沒有辦法?”
甄堯在學校里完全不知收斂,在數值差距極大的情況下,他以自己一人之力,與那些借旁人力量大力出奇跡的人們對抗得有來有回,那些拉幫結派的大姓眾人甚至開始拉攏他。
“你要不要命我管不著,你可趕緊把我要的東西買齊,別到時候走投無路了,再想起來就晚了。”
甄堯沒什么遠見,在人們的贊嘆與拉攏聲中迷失了自我,甄垚又何嘗有遠見。
那邊大姓的人早就盯著他們的購買內容,一直守了很久了。
“不同姓之間的爭斗對抗,我能理解,咱們內部互相使絆子,是不是太危險了點……”
畢竟大局未定,各方皇家都在虛張聲勢,此時他們竟因為意見分歧而另有計劃,多少有點自尋死路的意思。
“哼,到時候要讓他們徹底拿捏住他,成為家臣了,性質可就變了。到時候他成了上面的刀子,沒咱們的好日子過。現在先下手為強,還是到時候面對閹黨亂政,總是逃不掉的。”
這閹黨,當然指的就是甄堯二人。
“現在他也沒定好成為誰的人吧……咱們也可以讓他成為別的皇權的閹黨啊。”
雖然聽懂了對方在防備什么,但他顯然還是沒有理清整體邏輯,只覺得就這么對一個學生下手,實在太不要臉了。
“你瘋了,要是他成了別人的人,到時候成王敗寇,讓敵人的體系先成型,橫掃六合,咱們這些大姓還有活路?豈不是被趕盡殺絕,趕出生前的世界?”
話是這么說,但還是有危聳聽之嫌。若不是在制度上他們同組連坐,他是不會跟這么一個守株待兔,要對學生下手的人共事的。
他們正商量的當口,卻見到了甄堯急匆匆趕過來。
“人來了,準備好抓個現行,你趕緊準備好他要的東西,他要是沒拿就去塞給他。我們可能沒有第二次機會。”
他此時還在指揮,全然沒有在意別人對他計劃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