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盯上的神器被祝玨拿去了,由于實力上的差距,鼎盛之時尚不能敵,現在完全失勢,茍延殘喘的他們自然也不想觸這個霉頭。
事到如今,他們的積蓄算是徹底沒了,只能繼續靠時間慢慢磨,重新制造更多飛升產物,慢慢重啟飛升計劃。
失敗導致的士氣打擊使得他們內部開始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產生分歧。就連他們特化的作戰飛升產物是否要設法恢復,都能吵得不可開交。
這事他們其實沒有必要吵。都圍攻暗算別人了,怎么能不防著對方反撲。
“沒事。都失勢至此了,還不把新興的穿越者勢力放在眼里,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話雖如此,被祝玨奪了神器的那個依然內心不安。畢竟實際上他被奪去的東西他從未向組織內提起過,如此平白惹事,他多少有點不安。
“可是最后神器不是被他們奪走的啊。要是到最后都沒能找回神器,他們覺得我在利用他們怎么辦?”
穿越者們多身懷絕技,一個個都是身懷利器,殺心自起,大多數都絕不容許自己被利用,很容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內斗。
“利不利用不重要。說白了,沒人在乎你那個取禍的神器,大家只不過是通過共同行動,出生入死的方式,鞏固現有的團隊。這事和你可以說沒有半點關系?!?
話雖如此,他依然深感不安。畢竟他們這組織里多是脾氣火爆的老油條,像他這樣沒什么絕技,結果落入不能輪回的黑暗時代的穿越者,不過是徒有虛名,確實是沒什么安全感。
經過失敗后的爭吵,他們最終還是決定在第二天開始解除特化。畢竟他們現在確實是沒什么積蓄,任何工作都趨于停擺,不可能因為一點虛無縹緲的危險就維持一個特化戰斗產物。
話是這么說,為了自身安全,大多數人還是各回各家,留他們的基地給人打砸泄憤,以免一語成讖,讓人給滅了。
冤枉者知道自己的話是冤枉,被指責的人則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是肉體凡胎,事已至此,特化項目的總負責人遲遲不肯先走,整個研究設施中只剩他一個人陪這飛升產物最后一晚。
他們的飛升產物雖然說是新人類一樣的存在,但在深入研究的過程中,他們自然發現這飛升產物并不能算人。解除特化的行為就像對腦子做手術,風險相當大,他們唯一能確保的就是不會在作用上失去這個飛升產物。
唯一留下的研究員愣愣地盯著不斷掃描裂隙的儀器,獨自失神。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為了心中的事業留下來了。如果實在無法接受,帶著飛升產物逃脫,最后引得曾經的同事追殺至死,也不是不能接受。
正在他神傷的時候,飛升產物觸摸了他。
“有襲擊者?!?
此時他才回過神來。由于之前一直沉在爭吵之中,他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是會被報復的。
如此,那些相當敬業,平時從來不走的同事們今天不留下來,八成也不是爭吵的原因,而是早已預料到可能的報復。
到現在,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跑。
“沒有在他們身上感覺到神器的存在,但找到了白天那個手持神器的人?!?
如此情報,倒讓他愣了一下。
“真是他們?可是他應該知道,奪走他神器的是祝玨,為什么把矛頭指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