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玨并未改良已有的感知,畢竟他也沒什么參照物。在他眼里,這些貴族什么的也還是沒什么人樣,完全就是以某種運行規律呈現在他眼前。
如此,這里原住民的生命在他眼里彈指可滅。
反正他們也在看管他的神器,也沒打算放過他,他自然也沒打算客氣。這邊巡邏的過程中閑聊聊得好好的,卻有一個人突然面色蒼白,一聲不吭,直挺挺翻倒在地。
“這是裝死亦死,盡責亦死。咱們的……”
話沒說完,感慨著看向別處之人便被倒地的碰撞聲打斷,等回過頭來,這一起巡邏的同事此時竟像魷魚一般,頃刻之間白得真像紙一樣。
如果是傳閱眾的人被派到此地,那還好點,死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問題在于,這種沒被證實的破玩意根本不受重視,雖然被控制起來了,但卻完全是這里的管事出于免得到時候出事了追究他才管制起來的。
通過層層外包,在這里巡邏的人基本上都是并非穿越者的土著。土著們死了就是死了,可沒有復活一說。
這些土著們雖然生在高等級的世界之中,但卻沒能完成發展,以至于被穿越者完全奪取大權,可以說是懷璧其罪,整個文明都被扼死在了搖籃之中。
那貴族想要躲過巡邏的人的眼睛簡單得很,此時突發異變,他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發生了什么之上,而是立刻鎖定了那些棋子。
“出現了!咱們一直等的那人終于來了嗎?上次我的法寶就是被這么當場摧毀的!”
被摧毀過法寶的人反應最大,一直等待的這些時間以來,他一直在想自己的法寶到底是如何在頃刻之間被摧毀的,因此耿耿于懷。
之前他還對害了學生而內疚,而現在,看著另外一個土著驚慌失措,幾欲先走,卻又想帶走同伴剛死了沒多久,不知能不能救活的尸體,他心中卻沒有升起半分救人和保護剩下一個人的想法。
這次他想親眼看看那土著是怎么沒的,借此設法解開謎團。
祝玨干嘛全殺,他只需要分散別人的注意力就好了。那桌上的神器無風自動,漂浮起來,無聲地便要遁走,卻被那貴族閃身上前,當即按住。
這自帶進化中心核心的貴族雖然體質上和土著無異,但哪有那么容易被同樣消滅。剛才顯得神不知鬼不覺的異象,此時因為這貴族的抵抗能力而不自覺被放大,卻并無戰果。
那直盯另一個土著的人顯然看錯了方向,但等他回過頭來,無法傷到那貴族的祝玨卻剛好只能將矛頭指向旁邊的另一個人。
傳閱眾雖然會輪回,但和真死也沒什么差別。由于缺乏必要的證明手段,即使他記得,也會被當作圖謀不軌的騙子,失去自己記得的上一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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