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小候提出收購欣喜珠淚的請求，陸星圖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張小候身為東部戰區軍首身份修為都足夠鎮得住場子，再加上跟莫凡這層關系，想必華國沒有人會因為不服氣再來找陸星圖麻煩了。

“至于恐懼珠淚，回頭你交給單羽大議長吧，”一直沒有說話的宋老開口道，“說起來，星圖你小子是真的很邪門啊，老能遇到這些好東西，有史以來，欣喜珠淚和恐懼珠淚是不可能在同一只鮫人體內出現，很難想象在這個過程中，你到底對鮫人做了什么。”

欣喜珠淚和恐懼珠淚顧名思義，一個是在鮫人興奮、感動情緒下才會產生，一個則是在鮫人恐懼、失落情緒下才會產生，一只鮫人在身亡后同時產出欣喜珠淚和恐懼珠淚，那它得經歷多大的大喜大悲。

“大概跟戰斗經過有關吧，這個鮫人挺強的，我一開始猝不及防，被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陸星圖說道，“后來，我用一點手段把它炸出了海面，然后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大概就是這樣吧。”

……

幾人陸續聊了一會兒，眼看夜幕降臨，家主穆寧雪讓人送了些食物過來，幾人就在小院擺了一桌一起吃了頓飯。凡雪山雖然屬于私人家族，但其實對于成員歸屬并沒有像其他家族那么嚴謹，比如魔都趙滿延、白鴻飛他們都是各自家族的家主，但依然是凡雪山成員，所以對于陸星圖這個這些年沒少在凡雪山出入的陸家子弟，眾人還是很樂意接收的。

“莫凡學長，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問你，苦于一直沒機會跟你見面。”一頓晚飯吃的差不多了，陸星圖抓住難得見到莫凡的機會說道。

“想見我，你讓靈靈直接帶著過來不就行了么，實海戰打到后期以后，我還挺清閑的，”莫凡喝了一口飲料，接著說道，“咱們學長學弟的，別跟我客氣，有什么事，你盡管問。”

“是這樣，因為嚴華斌教授的關系，我近期也在研究融合魔法，關于那個嗖，學長能否詳細講講。”

“額！”

聽到這里，莫凡挺尷尬的，那都是早年的黑歷史，居然還被人拿去存檔了，早知道當時就嚴肅一點好好說了。莫凡的身份特殊，他其實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從一個科技平行時空穿越過來的，所以莫凡早年學習成績差沒考上魔法高中并不是他學習能力差，而是壓根就沒有學過基礎的理論知識。

“融合魔法的釋放，原理是在精神世界開辟一個融合空間，這個融合空間怎么形容呢，其實相當于是一個空白的法系，只要把兩種不同屬性的能量灌輸進去，融合后釋放就可以了。”莫凡說道。

“空白法系？”陸星圖突然激動的站起身來，“那，這個空白法系里面有星子么？”

“星子？你等會兒，我看看。”莫凡不確定的說道，“我早期使用融合魔法是借助老馮給我的手套媒介的，后來我閉關了好長時間，才開辟出融合空間，我還真沒有仔細去觀察過融合空間里有沒有星子。”

莫凡也不猶豫，眼睛一閉就進入了精神世界，靈靈、宋老、張小候幾人一臉好奇的看著陸星圖，星子？這兩人聊的啥，融合空間里會有星子？從來沒聽莫凡說起過呀，該不會是這學渣壓根沒發現吧。

“學弟，我的融合空間里并沒有星子，融合法門是將兩種成型的魔法融合到一起，”莫凡說道，“這樣吧，既然你有興趣，到外面，我給你釋放一個簡單的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