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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封禪,神跡顯化。林凡以“萬法道韻”開啟大秦仙途,將始皇嬴政的威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巔峰。當夜,玉皇頂行宮,燈火通明,卻戒備森嚴,唯有林凡與嬴政二人對坐。
山下萬民與使臣的歡呼猶在耳畔,但行宮內(nèi)的氣氛卻凝重而微妙。嬴政揮手屏退了所有侍從,甚至連趙高也被命令守在外殿。
“林凡,”嬴政開口,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如炬,直視林凡那雙勘破生死的眼眸,“今日之盛況,亙古未有。你為朕,為大秦,立下了不世之功。然,朕欲問,你如今……究竟是人,是神?”
這個問題,終究還是被擺上了臺面。帝王之心,深似海。
林凡神色平靜,并無絲毫倨傲,亦無刻意謙卑:“陛下,于大秦,臣永遠是臣,是陛下手中的劍,是帝國前行的舵。于這天地,臣僥幸窺得一絲法則,掌些許權(quán)柄,可稱‘神’。然,神非終點,道無止境。”
他的回答,既明確了君臣名分,也坦然承認了自身超脫的地位,更點出了未來無限的可能。
嬴政深深地看著他,良久,緩緩道:“朕,信你。若非有你,朕看不到今日之景象,更不敢奢望……長生之道。”他終于說出了最深切的渴望,“告訴朕,朕可能如你一般,踏上此路?朕要的,不是茍延殘喘,而是真正的,與這大秦仙朝,同壽不朽!”
林凡知道,最關(guān)鍵的時刻到了。他伸出手指,指尖一點混沌色澤的神力縈繞,緩緩在面前的虛空中,勾勒出一篇玄奧無比的功法雛形——那正是《祖龍不朽訣》的核心綱要。功法文字并非固定,而是如同活物般流轉(zhuǎn),與大秦的龍脈氣運、山河版圖隱隱呼應。
“陛下請看,”林凡聲音低沉而清晰,“此乃《祖龍不朽訣》,非是尋常修煉之法。它需以陛下之帝王命格為引,以大秦萬里疆土、億萬子民之氣運為基,以這寰宇一統(tǒng)之無上功德為薪柴!修煉此法,陛下便與帝國命運徹底相連,帝國越強,疆域越廣,氣運越盛,則陛下修為愈深,壽元愈長,直至……與國同休,萬劫不滅!”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然,此法亦有局限。陛下之道,在于統(tǒng)御,在于平衡,在于帶領(lǐng)帝國不斷前行。帝國興,則陛下興;帝國衰,則陛下……亦會受其反噬。此法,是將陛下之生命,與這仙秦帝國,徹底綁定。”
嬴政聽著林凡的闡述,看著那與帝國氣運共鳴的功法雛形,眼中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沒有恐懼,只有無邊的野心與興奮!
“與國同休?萬劫不滅?好!好!正合朕意!”嬴政長身而起,帝袍無風自動,“朕這一生,便是要這大秦,萬世永昌!朕之生命,自當與帝國同在!此法,朕修了!”
對他而,這非是束縛,而是最好的歸宿!他的長生,本就應建立在帝國的永恒之上!
“不過,”林凡話鋒一轉(zhuǎn),“陛下需知,此法入門極易,只需陛下于咸陽龍脈核心,以帝王之血與神魂,引動國運正式筑基即可。然,欲要精深,卻需帝國不斷開拓進取。停滯不前,便是倒退。”
“開拓?”嬴政目光銳利如刀,再次看向那幅巨大的寰宇圖,“林凡,你曾,寰宇之外,尚有諸天?”
“然也。”林凡點頭,“地球一統(tǒng),氣運已凝聚至巔峰,正是筑基最佳時機。待陛下筑基穩(wěn)固,帝國消化此番所得,便是我們……目光投向天外之時。那里,有更廣闊的天地,更強大的文明,也蘊含著讓帝國再次飛躍,讓陛下真正邁向不朽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