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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春天,風沙依舊凜冽。
樓蘭王宮如今已成了林凡的西征行轅。曾經充滿異域風情的宮殿,此刻卻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陰冷氣息,殿外肅立的是青面獠牙的龍骸重衛,尋常宮人連靠近都不敢。
樓蘭王及其臣屬戰戰兢兢,奉上最美的舞姬與最醇的葡萄美酒,但林凡看都未看一眼。他的面前,站著一位風塵仆仆、來自更西方大宛國的使者。
“尊……尊貴的鎮國公閣下,”大宛使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他來的路上已經見識了龜茲鬼域的慘狀,“我……我國國王愿意獻上十匹,不,二十匹最神駿的汗血寶馬,只求……只求大秦能收回兵鋒……”
林凡把玩著一枚陰玉符,眼皮都未抬:“本公記得,貴國國王曾說,除非天兵降臨,否則絕不臣服。”
使者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冷汗涔涔:“那是國王無知,妄語!懇請國公恕罪!我大宛愿永世臣服,年年進貢寶馬!”
“寶馬?”林凡終于抬眼,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對本公而,活著的馬,太脆弱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西方:“告訴你的國王,本公給他兩個選擇。”
“第一,舉國歸附,獻上所有寶馬、工匠、及關于西方的一切地圖與見聞。他可保留王號,但需受大秦冊封,國內駐軍。”
“第二,本公親自去取。屆時,大宛的國土,將比龜茲,更適合稱為‘鬼域’。”
使者面無人色,幾乎癱軟在地。
林凡不再理會他,對身旁侍立的金魁吩咐道:“準備一下,我們去大宛的邊境看看。聽說那里有最廣闊的草場,最適合……養‘馬’。”
數日后,林凡抵達大宛東部邊境。這里水草豐美,確實是大宛培育汗血寶馬的核心區域之一。遠處,還能看到大宛騎兵在巡邏,眼神警惕而恐懼。
林凡沒有立刻發動進攻。他選擇了一處背風的山谷,下令扎營。
夜幕降臨,篝火燃起。林凡卻沒有休息,他取出了系統商店中兌換的一樣新物品——萬靈血萃(初級),這是一種能極大激發生物潛能、但會燃燒其全部生命力的霸道藥劑,通常用于制造一次性的強大怪物。但林凡另有想法。
他讓王猛和黑夫活捉了幾匹落單的大宛駿馬。這些馬匹神駿異常,流出的汗水在火光下果真如同鮮血。
“不錯的底子。”林凡評價道。他親自將稀釋過的萬靈血萃混合自身精純死氣,注入其中一匹最強壯的公馬體內。
那駿馬瞬間發出凄厲的嘶鳴,眼珠變得血紅,肌肉賁張,青筋暴起,散發出狂暴的氣息!它掙扎著,力量大得驚人,但在王猛和黑夫的壓制下,根本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