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掌握著他一雙兒女的生死。
“好”
一個字,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從牙縫中擠出。
“我答應你。只求你救小女性命,并且,不要再傷害譽兒。”
“早該如此。”蘇云笑了,那笑容在段家人眼中,比魔鬼更可怕。
他踱步到木婉清身邊,伸出手指,點在其眉心。
一股精純霸道的紫色真氣,堂皇地渡入其體內。
那盤踞在她經脈中肆虐的閃電貂奇毒,在這股真氣面前,猶如冰雪遇驕陽,瞬間被融化、凈化、驅散。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木婉清臉上的紫黑之色便盡數褪去,恢復了血色,眼睫毛微微顫動,悠悠轉醒。
“我這是在哪兒?”
“婉兒!我的好女兒!”
段正淳再也抑制不住,老淚縱橫地撲了過去。
一場夾雜著愧疚、狂喜與狗血的認親大戲,就此拉開帷幕。
蘇云對此毫無興趣。
他轉身,走到了依舊有些呆滯的段譽面前,手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世子,你的凌波微步與北冥神功,從何處學來?”
他隨口問道,仿佛只是長輩對晚輩的好奇。
“啊?”段譽被他一拍,身體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回答,“是是在無量山的一個山洞里,孩兒給一尊神仙姐姐的玉像磕了一千個頭,從蒲團下找到的”
他像是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將自己的奇遇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蘇云靜靜聽著,果然如此。
天道慣性,或者說劇情之力,確實強大。
即便源頭被自己拿走,它依舊會創造出分支,讓氣運流向既定的主角。
不過,現在嘛
蘇云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天命之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一股微不可查的吸力,悄然運轉。
“世子,你的北冥神功練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蘇云的聲音溫和下來,帶著一絲惋惜。
“如此修行,內力駁雜,根基不穩,遲早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不如,讓為兄幫你梳理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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