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物合一,才能開啟天池。據(jù)我們馬家記載,這龍珠與昆侖尺都隱藏著驚天的秘密。不過具體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因為記載上并未提及。”
宮年聽后,輕輕點頭。
他明察秋毫,看得出馬文培沒有欺騙他,也不敢欺騙他。
如果騙他,宮年不介意把他們馬家連根拔起。
“這么說來,我還得去你馬家走一趟。”宮年笑著對馬文培說。
“宮仙師若去,自當(dāng)前來迎接?!?
馬文培答道。
那昆侖尺對他馬家而,并非有多大用途,如果能把此物交給宮年,就相當(dāng)于宮年欠了馬家一個人情。
將來馬家如有大難,以宮年的身份和實力,定能確保馬家安然無恙。
這筆交易絕對劃算。
“嗯!”
宮年點頭,對馬文培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宮年站起身,收起龍珠,重新將祭壇封閉起來。
或許幾百年后,又會誕生出新的龍脈也未可知。
對于羅四海的遺體,宮年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馬文培將弟弟馬武培的骨灰裝進(jìn)一個盆中,預(yù)備帶回家鄉(xiāng)。
回到白魚鎮(zhèn)時,天已破曉。
白柔柔和傲凝霜正門口等候,瞧見宮年歸來,傲凝霜歡喜得不行,一個箭步跳上前,緊緊摟住了宮年。
“前輩,你總算回來了!想死你了!”傲凝霜貼近宮年耳邊,悄聲細(xì)語。
相比之下,白柔柔顯得含蓄許多,她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笑著望著傲凝霜和宮年,嘴角掛著一抹笑,眼里卻流露著一絲羨慕。
宮年瞥了白柔柔一眼,這姑娘身材確實沒得挑,畢竟有過肌膚之親,雖沒更進(jìn)一步,但也算“驗貨”了。
“行了,快下來吧,多大的人了!”宮年輕輕搖頭。
“都聽你的~”傲凝霜像只壁虎似的,緩緩滑了下來。
“真夠酸的!”
第一茅在一旁看得鼻子都快擰出醋來了。
兩大頂級美女等著他師兄,自己只能自娛自樂。
難怪第一茅心生艷羨。
傲凝霜、白柔柔這樣的美人兒放到現(xiàn)代,絕對是九分以上的尤物,更何況她們還是修道者,氣質(zhì)超群。
宮年左擁右抱,自然讓旁人眼紅不已!
賴?yán)舷壬唾嚂曰ㄒ灿H自出門迎接,感謝宮年和馬文培替白魚鎮(zhèn)除了大患。
隨后,賴?yán)舷壬鸀閷m年一行人設(shè)宴,花費頗巨。
眾人喝得暢快淋漓,滿嘴油光。
北方的美食比南方少了些精致,多了幾分粗獷,但味道卻不俗,與南方美食各領(lǐng)風(fēng)騷。
賴?yán)舷壬唾嚂曰ó吂М吘吹叵驅(qū)m年敬酒,感謝他的大恩。
一頓飯后,眾人各自散去。
宮年回到房內(nèi)開始煉制法器,戒指里囤積的礦石不用也是浪費,不如物盡其用,同時也可以驗證《神機(jī)百煉》的威力。
二話不說,宮年開始著手將礦石取出來,打造兵器。
日子一天天過去。
房間外,白柔柔、傲凝霜、第一茅和馬文培靜靜守候。
“臭前輩,閉關(guān)五天了!還沒出來,不知道在煉什么法器呢?!卑聊谀_探望,眼神里滿是好奇。
馬文培凝視著,眼底也閃過好奇之色。
論修為,在場中他最高,雖宮年還未出關(guān),但他已感知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宮仙師煉的不是凡品,一旦問世,定是非同小可,我們耐心等待便是。”白柔柔雙眸閃爍,嘴角掛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