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淮茹,這一位本來就沒名沒分,而秦京茹又比較聽話,容易安撫。
顧青在心里面,將一切都過一遍。
沒辦法,時代不一樣,倘若這年代往前走幾十年,或者往后走幾十年,顧青開后宮就不用這么小心翼翼了。
在院里面吃過飯,顧青專程去了一趟中院,這傻柱的房子被一大媽給打掃了,他的臟衣服好像是花錢,讓劉甜兒幫忙洗了,顧青來到傻柱房間的時候,傻柱正在坐在那里喝白酒。
“這大廚也不整個下酒菜?”
顧青坐了下來,瞧著傻柱在干喝。
“今天棒梗那小子說要幫忙,把我的花生米都給整走了?!?
傻柱說話中,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鐵釘,說道:“你要不要來一口?!?
在這個時候啊,鐵釘也是能下酒的,不過這東西不是吃的,而是舔的,天寒地凍,鐵器上面是有甜味的,在這鐵釘上面舔一下,嘴里面有點味道,然后就能喝一杯酒。
“別了?!?
顧青一擺手,如果他能混的和傻柱舔一根,那這輩子有了。
“虎骨酒還想不想喝?”
顧青笑呵呵的問傻柱道。
“你還有??!”
傻柱眼睛一瞪,說道:“喝呀,有什么不喝的,我就是怕你陪不住我!”在傻柱的認知中,顧青的酒量很菜。
“如果我陪不住你的話,把許大茂叫過來,怎么樣?”
顧青這一說,讓傻柱的臉皺了起來。
“你還真要說和呀?!?
傻柱不滿說道:“不行,你不知道許大茂那小子多可惡,他跟那些媒人說的話多糟心,不行,小顧,你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這件事放不下?!?
傻柱還是準備和許大茂對著干。
“我不是讓你給我面子。”
顧青從容說道:“我是讓你給牛頭一個面子,今天晚上,我能弄來一個牛頭,二十四公斤重,就準備在你這將它給煮了,然后咱們坐在一塊,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酒,怎么樣?”
牛頭……
這面子必須得給。
傻柱的眼神都清澈了,伸手抓著顧青的手,問道:“你真能弄來?”
“千真萬確!”
顧青肯定的說道。
傻柱吞咽了一下口水,如果是看在牛頭的份上,那么傻柱倒也能和許大茂交流交流。
“不過,不值當吧?!?
傻柱有些疑慮。
“顧某不好斗,專好解斗。”
顧青將臉一板,說道:“你是雨水的哥哥,許叔對我也高低不錯,你們兩個有矛盾了,我理應勸和?!?
傻柱怔怔看著顧青的臉。
偉大,無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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