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黑著臉說道:“好端端的你算什么賬,這一算讓這幾個小子都不安分了。”
閻埠貴的家學就是算賬,這孩子們平常就會扣掐著算吃算喝,但是顧青給他們一算,好家伙,這家里面一個月都有小一百塊,他們家有錢啊。
這窮苦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三大爺,瞧您說的。”
顧青笑了笑,說道:“你剛剛也說了,人生之律,樂其富貴,小孩子也想過過闊綽的生活,你雖然說別人的錢財不可起貪念,但是閻解放對你來說,可不是別人。”
顧青給兩個人又添了一把火,然后推著自行車快步回院。
“爸!”
閻解放果斷的叫了一聲爸。
“我沒你這么個兒子!”
閻埠貴在那里斷絕父子關系。
跨院里面。
顧青將蜂蜜放在了東廂房里面,順帶著沖了一點蜂蜜水,正在東廂房里面忙活,通過貓頭鷹哨兵的視角,瞧見了許富貴,張全福這兩個人進院,手里面提著鳥籠,就主動的出門,在一進院那邊見到兩人,親熱招呼。
“小顧啊,前段時間答應要給你送鴿子的。”
許富貴親熱的稱呼,說道:“現在這鴿子都給你送來了。”
張全福在一邊掀開鳥籠上面蒙著的布,顧青瞧見里面有兩對鴿子。
“張叔,我們可有好日子沒見了。”
顧青先稱呼人,才把這鴿子接過去,說句實話,在看鴿子的時候,顧青第一印象是炸鴿子……不過信鴿和肉鴿還是有區別的,顧青只是一瞬間的心念浮動,沒下殺心。
人是來送鴿子的,顧青就招呼著人進東廂房里面,電視機最近被顧青搬到了西廂房里面,放在了秦京茹,何雨水的房間里面,張全福和許富貴倒是沒看到,只是這紫砂壺泡的茶水端到兩人面前時,兩個人目光打量,滿是貪婪。
一直以來,這兩個人都想要算計顧青,只是之前出了太多的“意外”,現在臨近過年,兩個人也想跟著撈一筆,過一個肥年。
“小顧啊,最近大茂在工廠那邊,多虧你照顧了。”
許富貴打開話頭。
“照顧什么呀。”
顧青笑笑,說道:“大茂在工廠里面,自己就混開了。”
這話倒是不假,許大茂作為一個放映員,進廠的時間雖然短,但是為人“會來事”,已經在辦公室混熟了。
“小顧啊。”
張全福說道:“前幾天我一朋友在公社里面,挖出幾條蛇來,給我送了一條,你最近有什么時間,咱們用蛇肉來下酒。”
許富貴在旁邊,也跟著笑道:“到時候許叔也整兩瓶好酒。”
顧青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掃一掃,就知道來者不善,不過人家是好意請著要喝酒,顧青自然是從善如流,一口答應,說道:“行啊,到時候叫我一聲就成。”
許富貴和張全福兩個人不由對視一下,自覺計策成了。
顧青臉上是笑,送這兩個人出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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