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要茬架這種事情,如果約在了一個地方,有個中間人,那基本上是打不起來的,雙方說和一下,也就罷手和了,但是像這種,直接約在了外面的,那勢必要打起來的。
九十五號院這邊的人瞧著對面不自在,都挽起衣袖,躍躍欲試。
“你們這些人,一定要給易中海助拳嗎?”
馬六目光陰冷,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
九十五號院這邊的人大多默不作聲,有個別的年輕人甚至躍躍欲試,這青壯年打老弱病殘,優勢在我。
“顧青!”
馬六在這人群中,看到了顧青,說道:“我在你們院里面幾次,你可沒摻和到這里面,我奉勸你立刻離去。”
顧青在人群中,本不欲顯眼,但是他的個頭容貌,在這一群人里面畢竟出挑,還是被馬六一眼找到了。
“大美麗那邊有一個墓志銘,寫的是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顧青直接扯出來了這一段的墓志銘,看向了馬六,說道:“我雖然沒有牽連到這件事里面,但是唇亡齒寒的道理還是懂得。”
雖然說要遠交近攻,但是顧青還是更喜歡混在九十五號院的背后予以背刺,要是聯合外人打自己院,在這里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好,好!”
馬六點點頭,說道:“不走就不走吧!”
說話中,馬六一招手,雙方的人立刻準備動手,也在這動手的當口,這馬六伸手在懷里面一掏,一把shouqiang就緊緊握著,槍口直直的指向了易中海的腦袋。
本來躍躍欲試,準備動手的九十五號院眾人,在這時候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你們全都給我跪下!”
馬六拿著槍,對著眾人全都掃了一遍,槍口所指,這九十五號院的人個個腿軟。
“馬六,你不講武德!”
許富貴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嘴里面卻這樣說道。
“什么武德!”
馬六狠狠的對著許富貴一踹,直接將許富貴給踹的仰躺在地,說道:“你們以為耍了一點手段,就能跟我過招了?”這說話中,馬六的槍口來回指,這槍口指的地方,許大茂,閻解成,劉光奇可都撲撲通通的跪下來了。
就連傻柱,都在一邊兩腿發軟。
“顧青!”
馬六的槍口遙遙對準顧青,喝道:“跪下!”
場中的人也都看向了顧青,在眾人東搖西晃的當口,就顧青穩穩當當的站立,現在面對槍口,也視若平常。
“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顧青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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