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王副廠長給懟了……”
下班的時候,司機(jī)王師傅和顧青一塊,說起了白天的事情后,說道:“王副廠長平時不聲不響的,但是他最會折騰人,之前有幾個人讓他不舒服,他又是安排人檢修儀器,又是給人調(diào)動崗位,把人給折騰的苦不堪。”
王師傅好心的說起這副廠長的手段。
“那就讓他折騰唄。”
顧青并不在這個王副廠長的麾下,還有貓頭鷹哨兵一直跟著,顧青也不怕這王副廠長翻天。
“你平時還是多跟廠長溝通一下比較好。”
王師傅說道。
顧青點了點頭記下,像是顧青這個職務(wù),王副廠長給他侄兒謀劃,那根本是異想天開,因為這類似機(jī)要秘書的職位,必須要廠長的親信來擔(dān)任。
在這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話中,顧青和王師傅來到了二鍋頭的酒廠里面,王師傅和這邊的人已經(jīng)熟了,帶著顧青進(jìn)了酒廠里面。
為了這個“二鍋頭”,廠里面來了好幾個酒友,不過這種事沒有在規(guī)定的交易場所內(nèi)交易,屬于投機(jī)倒把的一種,來這邊的人都比較低調(diào),互相也不搭腔。
這邊是真有鍋爐在燒,等到第二鍋的時候,人就都湊上來了。
有些拿著陶壺,有些拿著罐頭瓶子,還有兩個拿的是鋁飯盒,都是先讓嘗兩口,然后再給人灌酒。
“你別說,這跟市面上的還真不一樣。”
顧青一嘗就感覺出區(qū)別了,純正,清爽,香味也足。
“裝瓶吧。”
顧青說道。
裝瓶?
灌酒的人低聲說道:“廠里的瓶子都有數(shù),我從哪給你們弄瓶子?”
真拿你沒辦法。
顧青搖了搖頭,施展了鈔能力。
看到了顧青遞上來的錢和僑匯劵之后,這個人二話不說,找來了十幾個瓶子,上面沒有貼二鍋頭的標(biāo)簽,但是這瓶子一看就是二鍋頭,灌了之后,予以封裝,踏踏實實的遞到了顧青這邊。
給了司機(jī)王師傅三瓶,顧青還剩下十五瓶,這些酒顧青在半路上就放空間酒窖了,挎包里面裝了兩瓶,騎著車來到了九十五號院的前面。
棒梗正在院前面,看到顧青之后,連忙往一邊跑。
“棒梗,跑什么?”
顧青叫住棒梗,瞧著這個四合院的盜圣。
“顧叔,”
棒梗稱呼了一聲,無奈說道:“以后你還是別叫我了,我怕我爸打我。”
這里面可能有賈東旭的情報,顧青給棒梗遞了一個大白兔奶糖。
“我不吃。”
棒梗搖搖頭,堅定的說道:“吃你的東西,我爸也會打我!”
“那你爸為什么不打我啊。”
顧青反問道。
棒梗白眼一翻,說道:“我爸不是打不過嗎?”
顧青剛剛進(jìn)院,就把賈東旭和傻柱都給打了,在那之后,院子里面針對顧青的武斗就沒了。
顧青樂呵呵的笑了笑,剝開了大白兔奶糖,塞到了棒梗的嘴里面,說道:“給你你就吃,你顧叔什么時候坑過你?”
棒梗咂摸著奶糖的滋味,貪婪的吸吮幾口,將這甜味都給咽下之后,說道:“你讓我叫老賈那一次,我爸就差點打死我。”
“哎呦……”
顧青連叫冤枉,說道:“棒梗,咱們兩個交交心,如果當(dāng)初在院里面你不叫老賈,你覺得你爸會不會當(dāng)場把你打死?”
棒梗想到了當(dāng)初賈東旭的狠勁,縮了縮身子,顧青讓他叫老賈,屬于是惡意滿滿,棒梗是知道這個情況,仍舊要叫的,至于現(xiàn)在又怪顧青,是白眼狼技能發(fā)動了。
“所以你應(yīng)該感謝你顧叔。”
顧青笑呵呵的說道:“讓你叫了老賈,老賈就真顯靈了,你爸那段時間缺錢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在老賈顯靈之后,你看你爸還為錢發(fā)愁嗎?這段時間你爸還打你嗎?”
棒梗想到了當(dāng)初老賈遺照里面飄下來的錢,點了點頭。
顧青當(dāng)初給他的建議雖然離譜,但確實是改變了棒梗被瘋狂毒打的情況,也改善了賈家的經(jīng)濟(jì)……但是,現(xiàn)在的棒梗心境變了,他感覺那些錢是-->>禍根。
“這段時間我爸經(jīng)常打我。”
棒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