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電表……”
閻埠貴聽到這話,帶著幾分破防,他前前后后打了那么多的小算盤,顧青怎么能裝電表呢?
“小顧!”
易中海喝了一口茶,重重的把搪瓷杯放在桌子上,說道:“你這就是搞特殊化,想要脫離群眾了!”
易中海這帽子一扣,劉海中驚訝的看了一眼,立刻跟團,說道:“你這是要背離集體!”
原本院里面的人聽到了顧青要搞一個電表,還想來問問價錢呢,現在看到幾個大帽子扣到顧青頭上,這院里面的人也不做聲了。
“這可不是背離集體。”
顧青據理力爭,說道:“我的電表在總電表下面呢,這有了一個電表,更能彰顯公平,還能促進節約,這對我個人來說是好事。”
顧青這話說出,四合院里面的人也跟著點點頭,感覺顧青說的有道理。
“至于咱們院里面的公共照明,該怎么攤派,那就怎么攤派,我絕沒二話。”
顧青在這方面很大方。
院里面的人來回張望,都感覺顧青說的在情在理。
“不行!”
閻埠貴可是好不容易在規矩上拿捏顧青,還想要憑借顧青在未來兒媳婦面前彰顯威嚴,當然不能放過顧青了,說道:“你拿了一個電表,那就是不信任集體,你裝一個電表,那不是節約,是浪費,要我來說,還是數燈泡最簡單。”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院里面的人也都明白過來了,顧青的房子多,燈泡多,按照三位大爺的計算方式,顧青在繳納電費的時候一定是虧的。
秦京茹在旁邊,聽了這一會兒,也都把賬給算清楚了,伸手一舉,站起身來,說道:“這位大爺,你先說說上個月你們繳納了多少電費,這個月應該繳納多少電費。”在自家的得失方面,秦京茹很敏感。
“你一個外來的,輪不到你說話。”
劉海中板著臉呵斥,讓秦京茹坐下。
“二大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秦淮茹終于抓到了話頭,站起來說道:“我妹妹現在也是院里面的一份子,怎么就不能說話了?上個月咱們這個院,百來口人,一共繳納電費三十八塊。”
這電費攤到每家每戶,也就一塊五六。
“一大爺,咱們院這個月的電費是多少?”
何雨水問道。
這何雨水可是四合院的老住戶,這正常的一問,他們沒理由不回答,易中海在沉吟一下,說道:“這個月咱們繳納三十九塊二。”
對比一下上個月,顧青繳納一塊二的電費就行,這院里面的人都算了一下,顧青平常在院里面的時間少,晚上還有夜校,這電費一算,人家還真沒用多少。
“可咱們是數燈泡的。”
閻埠貴在這時候,說道:“咱們院里面原本有二十六盞燈,顧青來到了咱們院后,現在是有四十三盞燈,單顧青同志一家就有十七盞燈,這樣算下來,小顧同志應該掏出十五塊四毛錢的電費。”
這電費一開口,別說顧青了,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繃不住了,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直接拿出近一半繳納電費,這誰受得住?
“我拒絕!”
顧青冷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