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師,葉天年紀(jì)小,沒毋識過國外的奇人異士,不過他也是有真本事的,在這北京城里,許多人都認識他……”
葉天是高錢進帶來的,羅大師這番說葉天,等于也是不給高公子面子,是以在羅大師話聲剛落之行,高錢進就出打起了圓場。
“就是,羅先生,你和一孩子計較什么啊?小葉只不過對國外這行當(dāng)?shù)氖召M感到好奇,沒什么大不了的……。”
唐文遠此次來北京,其實也是有求于葉天的,并不想讓他過于難堪,當(dāng)下說道:“葉天,羅大師是當(dāng)世高人,占卜相術(shù)風(fēng)水堪輿無一不精,找他看一撲,就是這個數(shù)!”
唐文遠伸出一個巴掌,反過來正過去的在葉天面前晃了一晃。
“五萬?”葉天出問道,這價也不高嗎?看來這老騙子倒不是很貪婪的。
“哼!井底之蛙……”葉天話聲未落,羅大師口中就發(fā)出一聲冷哼。
“是十萬,而且是美金!”
唐文遠苦笑了一聲,自己沒事吊什么胃口啊,這么一來,羅大師又把葉天給得罪了,等會自己那事向葉天開口,卻也多了幾分麻煩。
“什么?十萬美金?”
葉天眼睛猛地瞪大了,看來這果然是國外的和尚好念經(jīng)啊,自己前段時間公司開業(yè)所制定的價格,占卜算命不過是旦四到三萬之間,這老家伙整整比自己高了十幾倍啊。
“少見多怪,我等窺視天機,本就在逆天行事,收取一些錢財算什么?”看到葉天吃驚的樣子,羅大師有些快感,果然是國內(nèi)的土鱉,一副沒見過錢的模樣。
“逆天行事?”
聽到嚴(yán)大師的話后,葉天一臉古怪的看著他,這老家伙渾身上下沒有哪怕是一絲元氣的波動,葉天不知道他是如何觸犯天機的。
要知道,不管是占卜算命還是風(fēng)水堪典,都是利用術(shù)法紊亂天機后,從中窺得一絲真解,這位羅大師話說的很漂亮,但葉天實在搞不清楚,單憑一張嘴,就能說得天花亂墜天機紊亂嗎?
葉天從五歲起開始學(xué)習(xí)術(shù)法,到現(xiàn)在也整整有十五年的時間了,中間更是得祖師傳承,通曉逆天法術(shù)。
可以說在當(dāng)今之世,再沒有人比他對術(shù)法研究的更加透徹了,就連活了近一百三十歲的李善元也不行,眼下這位羅大師給葉天講術(shù)法,不禁讓葉天啞然失笑。
“小高,這樣不知禮數(shù)的人,下次就不要帶來了……。”
見到葉天臉上的冷笑,羅致不知道為何就是壓制不住心頭的火氣,按說以他的年齡地位和葉天去計較什么,那端的是有**冇份了。
“葉老弟,你,唉,要不,你先陪老爺子去說說話?”
高錢進也沒想到葉天來到這里之后,竟然和羅大師不對路,一個是自己千辛萬苦陪了人情從國外請來的大師,一個是新結(jié)識的小兄弟,高錢進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高兄,無妨的,我和羅大師交流下經(jīng)驗而已。”
葉天笑道,卻是不肯離開,他原本正忙著呢,被高錢進喊來見什么大師,沒想到居然是個江湖騙子。
各行有各行的規(guī)矩,葉天本來也并不想揭穿他的,不過這老騙子欺人太甚,竟然在麻衣一脈嫡系傳人的面前倚老賣老橫加指責(zé),這就讓“葉大師”也忍無可忍了。
“黃口小兒,我和你有什么好交流的?小高,今天思緒不佳,幫你占卜一事,明天再說吧!”
羅大師對葉天的話呲之以鼻,在他看來,以葉天這般年齡,恐怕連行里的一些口訣都背不全呢,居然敢來挑釁自己?
作為大師,總是要有幾分脾氣的,而且最好因為自己發(fā)脾氣,讓那位高公子著急起來多付點撲金,這樣一舉多得的手段,羅大師玩的是輕車熟路。
果然,羅大師此話一出,高錢進著急了起來,對著葉天無不埋怨的說道:“葉老弟,我喊你來是見老爺子的,你說你給我搗什么亂啊?”
聽到高錢進的話后,葉天臉上的笑容忽然收斂了起來,目光直逼高錢進,說道:“高兄,你這話再說一遍?我給你搗亂?”
“我……我不是這意思,唉,這都哪跟哪啊?”
不知道為何,面對葉天的眼神,高錢進竟然感覺到一絲心悸,那眼神和自家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爺子居然有那么幾分相似,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算了,沒勁,羅大師,上得山多終遇虎,您老人家還是悠著點吧,錢是賺不完的,別太黑心了……”。
葉天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也不和房內(nèi)的眾人打招呼,直接就往外面走去。
“慢著!”
“小葉,留步!”
兩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分別出自唐文遠和一臉怒容的羅大師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