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太變態(tài)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任務(wù)難度之高,她作為配合者,都主動勸秦牧放棄了。
    秦牧愕然,笑道:“秋師姐,你可是霍長老的心腹,怎能勸我放棄任務(wù)?”
    秋清寧苦笑,無奈道:“不然呢……”
    說著她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驚奇盯著秦牧:“莫非,哪個任務(wù)已有眉目?”
    說完就狐疑打量著秦牧,石榮都逼不得已要委曲求全,不惜舍棄臉面放棄身段,都未必能完成一個任務(wù),這十來天秦牧一直是一聲不吭的,能對哪個任務(wù)有把握?
    “不是有眉目,而是完成了一件?!?
    完成了一件?。?
    那么難的任務(wù),僅用十天就完成了一件???
    秋清寧更加不敢置信,見秦牧掏出一個玉瓶,就變得驚疑不定:“這是……千年鐘乳玉液?”
    說話間,聲音都開始不禁發(fā)顫,等秦牧點(diǎn)頭,更是嬌軀都忍不住顫抖。
    “能,能給我看看嗎?”
    對于秋清寧,秦牧并無多少戒備,將玉瓶給她。
    秋清寧顫抖著手打開玉瓶,看到其中一滴乳白色的液體,并無多少味道。
    “這就是千年鐘乳玉液?”
    她還是第一次見,不敢確定就是。
    “木兄,你是從哪得到這滴鐘乳玉液?”
    秦牧說了一下原委,秋清寧聽完驚嘆不已:“也就是你,換做我們?nèi)魏我蝗硕甲霾坏??!?
    聽起來簡單,但細(xì)想一下就能知道其中難度有多高,而且秦牧遇到的困難,絕不止說的這么點(diǎn)。
    “木兄,你實(shí)在是令我欽佩?!睂⒂衿窟€給秦牧,一臉佩服,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明白柳琴和沈晴兩大煉丹天才女子為何會對秦牧傾心了,這等天驕,哪個女子能忍住不動心呢。
    “那我就不打擾你修煉了,有任務(wù)的消息我再來通知你?!?
    送走秋清寧,秦牧走向煉丹室,列出一份藥材清單,讓雜役弟子去購買過來。
    “主子,藥材全部購到?!?
    雜役弟子辦事很麻利,混元宗也沒有在這方面刻意刁難,所需藥材全部送到,秦牧沒有管雜役弟子異樣的目光,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秦牧將藥材依次丟入丹鼎之中提煉,直到次日才拿著丹藥出門,前往斷劍崖。
    斷劍崖處于地下,與煉丹煉獄的環(huán)境相差無幾,由五根石柱環(huán)繞而成,各有一條鐵鏈聯(lián)通中央石柱,一把斷劍就插在中央石柱上,看似唾手可得,可經(jīng)歷了數(shù)百天才的失敗,斷劍依舊是矗立在上面。
    秦牧走到斷劍崖下,扭頭一看,就見遠(yuǎn)處三座山坡上都設(shè)有涼亭,在涼亭之中各自站著一波人,應(yīng)該就是兩大預(yù)備圣子和一個預(yù)備圣女設(shè)下的慶功宴,給拔出斷劍之人就近慶功。
    不同于其他弟子望著那邊的炙熱,秦牧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名氣對他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拔出斷劍,利益最大化。
    “你來干什么?”賀韜大搖大擺過來,好不威風(fēng),看到秦牧在這,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看,此子真是壞他心情。
    “觀看歷練,須在百丈以外,這里不是你一個外人能進(jìn)來,趕緊滾!”
    在他宴席上沒能趕走你,現(xiàn)在送上門來彌補(bǔ)他一次沒有趕走你的遺憾?
    “話說你們落日宗的人真是賤種啊,想要來瞻仰我的榮光,昨天好好討好不就行了?現(xiàn)在才知道上斷劍崖意味著什么,再來討好是不是太遲了?”
    對于賀韜的迷之自信,秦牧抱以冷笑:“得賤成什么樣才能自信成你這樣?”
    賀韜神色瞬間一斂,看著秦牧眼中涌出惱怒,敢罵他賤?
    “賀兄,我們雖互為競爭對手,但也沒必要傷了和氣,何故一上來就針鋒相對?”
    賀韜扭頭看過去,見走來兩人,兩人都是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頭發(fā)有些許凌亂,虎口可見厚厚的繭子,頓時明白了這兩個是什么人,眼中閃過一抹忌憚。
    “二位師兄,此子非我宗弟子,混進(jìn)來意圖不軌?!?
    這兩個一看就是從邊疆回來的天驕,殺伐氣息令人心驚,他自然不敢一副狂傲姿態(tài)。
    不軌?
    來斷劍崖行不軌,怕是活膩了!
    “他應(yīng)該是交換弟子吧?”想到進(jìn)來宗門合作,一人問道。
    待賀韜點(diǎn)頭,他就繼續(xù)道:“斷劍崖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我不管你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念在你交換弟子的身份,趕緊離開,否則后果自負(fù)!”
    “我是來參加斷劍崖考驗的。”秦牧淡淡開口,賀韜三人聽到一愣,接著就都笑了起來。
    “你來參加考驗?哈哈哈……你算什么東西,可知斷劍崖……”
    話還沒說完,秦牧掏出玉牌,他們就全都笑不出來了,剩下的話更是卡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
    三人瞪大眼睛的盯著秦牧手中玉牌,不敢相信真假,可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作假的地方。
    “你玉牌哪來的?”
    三人現(xiàn)在只感覺腦子都快不夠用了,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一個外人是如何得到玉牌的,斷劍崖的資格他們自己都不夠分,還能讓外人垂涎?
    秦牧沒有吭聲,他沒有回答的義務(wù)。
    三人給氣得不行,可秦牧既然有資格到這里,他們也不好逼問,只能暗自生氣。
    “宗門到底怎么辦的事,怎么能讓外人來參加!”
    “要是他拔出斷劍,宗門顏面何存!”
    “斷劍絕不能被他拔出,宗門顏面還是要我們來維護(hù)!”一個邊疆弟子的話很快就獲得了賀韜兩人的認(rèn)同。
    “宗門做此安排,應(yīng)該就是要我們挽回顏面,同臺競技,將落日宗弟子打壓!”
    三人都恍然明白了宗門如此安排的目的,尤其是賀韜說起空懸云梯之事,更讓他們肯定了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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