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瑤聽到這話差點沒沉住氣,就你們差點死五個人?他們不是一樣差點死人了!
    “陳姑娘,你要是而無信,那就休怪我們不留情面!”
    陳夢瑤冰冷盯著說話的人,怎么個不留情面法?去跟混元宗合作嗎!
    心中預(yù)演了這人死上百次的死法,她最恨的就是威脅!
    “把令牌給他。”
    雙方僵持了許久,最終還是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給出令牌是巨虧,但把盟友推向落日宗,那就是巨虧之下繼續(xù)大虧!
    “陳師妹!”很快就有人生出反對,但被她一個眼神給壓制了回去。
    以陳夢瑤的能量,在這群人之中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再不甘心也沒用,只能是把令牌給無極門。
    “陳姑娘,我們依舊是盟友。”無極門眾人神色放緩,對陳夢瑤抱了抱拳轉(zhuǎn)身走回去。
    “陳師妹,我們就只有一塊高危區(qū)的令牌,這次我們虧了啊!”
    “全都便宜了無極門,血本無歸啊!”
    對于眾弟子的抱怨,陳夢瑤沉著臉沒做任何解釋,當(dāng)她不知道這些?
    “我要他死。”看向秦牧,眼中爆發(fā)出可怕的殺意!
    她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秦牧,不對,準(zhǔn)確來說是兩次打她臉,讓她顏面喪盡,血本無歸的木勤!
    至于真正的秦牧,她都不能說是恨了,因為秦牧不夠這個資格了,她也根本不把秦牧放在眼里。
    混元宗弟子都被她成功轉(zhuǎn)移仇恨,憎恨看向秦牧這個仇恨源頭。
    “木師弟,你這塊令牌怎么安排?”
    落日宗弟子激動完,對秦牧一番感謝之后目光就始終不離他手上的令牌,目的性極強的問道。
    “木師弟,高危區(qū)太弱了,這樣吧,你把令牌給我們,你想要什么寶珠我們給你帶出來。”
    “是啊木師弟,你去中危區(qū)做做任務(wù)就行了,以你目前的修為,中危區(qū)的寶珠足夠你用了。”
    “很感謝你做出的貢獻,但為了你的安全……”
    秦牧聽得都想冷笑了,直接抬手打斷他們的話。
    話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聽,還不是在算計自己的利益,他拼命搶到令牌,是讓你們來瓜分他利益的?
    “這塊令牌我自己安排。”
    一群凝真境弟子臉色全都僵住了,眼中全都透著不滿,你一個貫真境,做什么主?
    謙讓二字不知道?貫真境就應(yīng)該把機會讓給他們這些凝真境的師兄師姐,這點道理都不懂?
    “你想怎么安排?”一人僵硬開口,話語之中滿是不爽,但終歸是沒有不要臉到硬要逼著秦牧把令牌交出來的程度。
    “袁師兄那塊令牌不是被你們搶了嗎?那我的名額他肯定要占一個。”
    “什么叫搶,木師弟,你說話別那么難聽。”一眾凝真境弟子更加不爽了,事實歸事實,但不能這么說出來。
    “至于其他人選,就由袁師兄挑吧。”秦牧把選擇權(quán)讓給了袁舟,只要他和袁舟的利益能保住就行了。
    何況袁舟為他付出這么多,選擇權(quán)給他,也能無形中提高袁舟的地位。
    “讓我選?”袁舟一臉受寵若驚的指著自己,一個提高地位的好機會就這么讓給他了?
    秦牧點頭,接著就閉目修煉,將打進肉里的砂礫給排出來,治療傷勢應(yīng)對接下來明珠蒙塵的任務(wù)。
    一眾凝真境不爽又無語的看了秦牧一眼,只好看向袁舟,臉色都變得討好。
    “袁師弟,我實力你是知道的,選我一起做任務(wù),保準(zhǔn)收獲更多!”
    “袁師弟,往日里我們交情不錯吧?你可一定要帶上我。”
    各種毛遂自薦下,袁舟也陷入了兩難境地。
    “機關(guān)還真出了問題。”五長老站在平臺上,檢查完機關(guān)撿起幾個小零件看向秦牧,眼中透著諸多不解。
    總算是查清楚了不是憑空控制,但沙塵暴是他們的獨有機關(guān),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他們辛辛苦苦到這里做任務(wù),頭破血流的爭了半天,敢情全給你們做貢獻了?
    論找寶珠的能力與經(jīng)驗,他們誰比得過遺珠山莊的弟子?這如意算盤打的他們都想當(dāng)場走人了。
    但事已至此,現(xiàn)在就走等同血虧,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進來。”五長老拍了拍手,一群遺珠山莊的子弟走進院子。
    “在場的都是宗門一等一的天驕,務(wù)必保護好他們,萬不可得罪,更不能讓他們出任何差錯!”五長老走下去對自家弟子叮囑道。
    “是,我們定護衛(wèi)好宗門天驕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