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掌柜幫他們，居然是因為他們的少爺？

何止是秦韜和秦彪驚呆了，那些下人護衛更是差點驚得瞪出了眼珠子！

“湯，湯掌柜，您應該是搞錯了吧？犬子……”秦韜糾結開口，他無法相信剛清醒不過十來天的兒子，能有這么大的能力。

“沒有搞錯。”湯掌柜微笑著搖頭，沉吟片刻后道：“秦家主，可否讓在下與令郎談點小事？”

好像沒有惡意，秦韜猶豫了片刻點頭道：“當然可以。”

“牧兒，好好陪湯掌柜說說話，湯掌柜需要你做什么，萬不可推辭。”

聽到這話，湯掌柜首先尷尬的笑了笑，不是你兒子需要巴結他，而是他需要討好你兒子啊。

但他也沒有糾正秦韜的錯誤想法，而是邁步出去，走到秦牧前面的時候站定腳步，抬手道：“秦少爺，請。”

秦彪和一旁的下人驚看著湯掌柜，他們可是很少聽到有人叫秦牧為少爺，還是湯掌柜這種人物。

“小白，你在這等我。”秦牧讓小白留在這里，湯掌柜需要的是密談，就不能讓第三人在場，哪怕這個第三者是畜生也不行。

“噢。”呂小白本興致勃勃，聽到這話蔫巴了下去。

“湯掌柜，請。”

“少爺究竟做了什么？”

“湯掌柜到底想做什么？”

看著兩人出去，秦彪他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湯掌柜好像對少爺有點恭敬。”

恭敬？

聽著那個下人的喃喃，其他人都是哂笑，堂堂湯掌柜，三兩語喝退那么多人，連對他們老爺都不見有恭敬，怎么可能對傻少爺恭敬，肯定是錯覺。

兩人走在回廊上，就像是老友在緩緩散步一般，就是誰都一不發，略顯奇怪。

走到一處池塘前，湯掌柜見四處無人，終于忍不住了。

“秦少爺，今天你是剛在妙春堂的上品煉藥室出來？”

“嗯。”秦牧微微頷首，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必要隱瞞了。

還真是？

湯掌柜饒是已經猜到了全部，此刻還是忍不住吃驚。

“那給我藥液的也是……”

“是我。”

“嘶。”

不等他說完秦牧就點頭承認，湯掌柜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傻少爺，能拿出那等藥液，是任何人都不敢想的事，要不是他幾經驗證，此刻都不敢相信秦牧的話。

“秦少爺，你給我的藥液是補脈液？”

“不是。”秦牧轉頭看著湯掌柜，這是試探他？

“我給你的叫補天液。”

“補天液……”湯掌柜喃喃著，臉上有震撼，也有恍然。

“難怪效果會那么好。”

說著，他神色變得鄭重，對秦牧抱拳弓腰：“多謝秦少爺救我兒性命！”

秦牧安心受了湯掌柜一拜，他是收了湯掌柜的無華根，但那只能換來補脈液，而補脈液無法徹底救湯掌柜兒子的性命，只有補天液才能做到！

“秦少爺，在下想請教一個問題。”湯掌柜直起腰，此刻多出了小心翼翼，代表著他不敢得罪秦牧了。

“但說無妨。”

“我兒的情況，應該是遺傳，只是在下經過多年修煉，已經壓制不少，但也成了頑疾，可否通過補天液，去掉這塊頑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