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面積地鋪開這種奢侈品植物的決定,肯定也是笑面掌柜決定的,如果是別人的話,以笑面棒槌的性格,早就把地皮給掀了。
“這次我們是要去尋人,中間可能會有什么額外的變故,這我不能保證。”謝爾齊見三人已經坐下,再次在暴露出來的陽光中舒服地瞇縫起眼睛,同時伸手在自己的袖子里掏了起來,“我把情報交給你們,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們自己的。”
“尋人?情報?”安吉拉的眼睛亮了起來,這不是正撞上她擅長的領域了嗎?
“可別高興得太早,”謝爾齊看出了安吉拉的興奮,潑了一盆冷水,“這個人很是特殊,就算是鞠骰也很難算出確切信息,介意你們還是多做幾手準備,免得到時候兩眼一摸黑。”
“鞠骰教授都算不出來?”相比起并不認識這位教授所以沒有什么反應的伊流翎和昆易,安吉拉則忍不住驚呼了,“她可是人稱小三代的天才命運窺視者,那么厲害的人都算不出來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占卜術又不是什么萬能的東西,你們所做的只是撥開迷霧去看到一些東西,但看不到的情況也是有的。”雖說第八世界的奧秘系很發達,但也有人不怎么相信這種玄學,謝爾齊就是其中之一,一臉不以為然地說,“我倒是覺得人定勝天,整這些神神叨叨的,沒用。”
“你掏了這么久,倒是掏出來啊。”昆易看不得謝爾齊擺出一張寫滿“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臉裝逼,而且雖說這家伙跟臭老頭的恩怨與他無關,但那些年飛進他家的標槍可是對一位少年的睡眠質量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他這話音剛落,謝爾齊就從袖子里面掏出來了一根長槍,驚得昆易立刻住了口,警惕地退后:“你這是惱羞成怒,要滅口了嗎?”
“那你也不用退到我后面去吧?”伊流翎回過頭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把自己當擋箭牌的昆易。
“那不是小紀不在嗎?”昆易振振有詞,“你有近戰能力,肯定是要保護我這個法師的呀。”
“哦?哦,我拿錯了,看到昆家人就條件反射了。”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謝爾齊近乎棒讀的語氣還是說明了這個家伙就是故意的,他將長槍塞了回去,從另外一個袖口,掏出來了兩根東西。
伊流翎的動作立刻緊繃起來,而昆易因為被擋了一部分視線,也相當緊張地問:“怎么了?他換武器了嗎?”
“你們兩個人又在整什么花活?”安吉拉被如臨大敵的兩人弄得莫名其妙,最后只好自己上去接過了謝爾齊手中的東西,“兩幅畫卷嗎?”
“對,那個人的情況很難正常轉達出來,這是兩位直接與其接觸過的人畫出來的,因為畫得不是太像,這才能保留下來。”謝爾齊指了指那兩根畫軸,“此外還有一段描述,我這就轉述給你,我只能說一次,記住多少就看你們的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