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玄武的背甲上也隱隱出現了裂紋。
我再次退后,身形第五次暴起:“裂山——”
“快住手——”宋佳寧的尖叫聲與我的怒吼混雜在了一處,幾乎分不清誰先誰后。
宋佳寧會絕望尖叫,是因為她知道,武者最多能連出三次暴擊,第四次暴擊出手不是傷到自己的骨骼,就是反震五臟,無論能不能傷人,都會先傷自己。
如果發出第五次暴擊,那一定是在拿命對敵。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暴虎勁的可怕就是能連續暴擊。最高的時候可以連續暴擊七次。只是我的修為,只能支持我五次暴擊而已。
第五次暴擊之后,玄武不破,我就得認輸!
我雙拳與機關玄武碰撞的瞬間,卷裹著聲波的氣浪,怒卷長空之間,機關玄武的龜甲當場破碎,我也在反震的力道之下,往后連退了幾步,張口噴出了一道血箭。兩只胳膊就像是脫臼了一樣軟綿綿的垂在身邊動彈不得。
等我抬頭看向被我擊碎的機關玄武時,破開的龜甲里已經緩緩滑出來一口棺材。
棺蓋自動開啟之下,刺骨的寒氣四溢而出,臉色發青的宋佳寧也從棺材里站起了身來。
我與宋佳寧的目光稍稍一觸,便從她的眼里看到陰冷的厲色。
她不是宋佳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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