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表哥,叫得真親密啊……”說著,許琛頓了頓,嗤笑著反問她:“你是不是忘記了,薄硯舟是我的表哥,不是你的表哥!你怎么把他說得好像是你的親表哥一樣?”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了嗎?
該不會,他們倆之間有什么吧?
不然南初怎么處處在幫薄硯舟說話?而不幫他這個老公說話呢?
“你!”陸南初幾乎氣結,死死的瞪著他,剛想說什么,就被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給打斷:“陸大小姐,恭喜恭喜,你們兩個人的婚事拖了這么久,終于大婚了!”
陸南初聞,一抬眸就看到挽著溫清意一同出現的宮廉站在她的面前。
她注意到他身邊的女伴,同樣似笑非笑道:“謝謝宮先生的關心,聽說最近宮先生跟溫小姐復合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幸,喝你們的喜酒啊?”
喝他們的喜酒?
許琛注意到她的措辭,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視線放在溫清意身上,只見她低著頭,一副怯懦不敢說話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她。
他忍不住出聲道:“溫小姐,你們的好事也將近了嗎?”
清意她不是在宮家做女傭的嗎?怎么可能好事將近?
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怎么會呢?”不等溫清意說話,宮廉就已經搶先回答道:“我跟清意才剛剛交往沒多久,還需要好好發展,不像是你們相識了好幾年,訂婚已經一年多了,自然沒你們發展得那么快。”
“你說是吧?清意?”說完,宮廉的目光注視著一直挽著自己的溫清意,眸光幽冷,仿佛只要她說一個不字,他就會恨不得掐死她似的!
溫清意注意到他眼底的威脅,不敢說不,只能強顏歡笑道:“是啊,我們才剛剛復合,哪里會那么快嘛……”
他望著她的目光,是越來越冷了,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濃情蜜意。
她回到宮廉的身邊,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
這一刻,連溫清意自己,都給不出一個答案。
“我們先進去了,不打擾兩位迎賓了。”說著,宮廉朝著陸南初輕點了一下頭,就摟著溫清意進入了宴會廳。
他們剛走,許琛就忍不住問她:“我記得我們家這邊沒有邀請宮廉和溫清意前來,他們是哪兒來邀請函?不會是你給他們,讓他們來的吧?”
“嗯,是我給的。”陸南初毫不猶豫地承認,她覺得這沒什么可避諱的:“宮廉是整個京城唯一能夠跟表哥對抗的人,有權有勢,不邀請他來,像話嗎?”
更何況,宮廉之前還幫過她。
于情于理,她都有理由邀請宮廉前來,沒必要為了一個溫清意而得罪了他。
不值得。
聞,許琛簡直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怎么不像話?我們跟宮廉都沒有任何交情,你邀請他來干什么?故意讓他帶著溫清意過來跟我顯擺?還是你故意想要讓溫清意知道我們兩個即將大婚的事情?”
他不明白,她非要讓宮廉帶著溫清意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是什么意思?
他即便已經跟溫清意翻臉,但過往的舊情還在,他做不到那么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