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每家都能做到。”
倒也是,歷來嫡庶有別,在他們眼里就沒有相等這個概念,花芷往自己男人懷里縮了縮,有個火爐子男友真是件幸福的事,花家如今越發(fā)和睦也是大好。
“人手已經(jīng)進入金陽了。”
“臺面上的人選定了?”花芷抬頭,顧晏惜正好低頭,兩人嘴唇只相隔寸許,呼吸相融,沒有任何顧忌的花芷干脆頭一抬就親了上去。
顧晏惜慢了半拍,立即加深了這個吻,耳鬢廝磨間,眼里心里越發(fā)只有這個人。
平緩了呼吸,顧晏惜低頭咬了咬她鼻尖,“我答應過你四叔會發(fā)乎情止乎禮的。”
“沒事,我會告訴四叔是我勾引你的。”花芷笑得一點也不矜持,當然,她的動作也不矜持,晏惜咬她一口,她立刻就咬了回去。
顧晏惜心里又甜又麻,阿芷這樣性子的女子這世間大概就這么一個,剝?nèi)ツ菍釉说臍ぃ瑑?nèi)里又
粘人又軟糯,讓人根本逃不開,也舍不得逃。
花芷沒良心的撩了就說正事,“金陽那邊選的誰啊?”
“彭家,一個中等家族,他家有個先天的優(yōu)勢。”顧晏惜把人往懷里攬了攬,“彭家三子彭方明年二十,一年前和朱家的侄子起了沖突被家中送走,彭家也因此賠償了很大一筆,和朱家那個圈子的人很有些不對付,彭方明離家一年帶著一種新的玩樂方法回去很說得過去,再者彭家根子也不算歪,他家本是金陽旺族,多年前和袁世方爭總管之位不利后才敗落,如今有機會讓家族重回興盛,他們知道要怎么做。”
想了想其中因果,花芷點頭,和袁世方有仇,間接也就說明了他家的清白,能不能干都是次要的,有七宿司在后頭出謀劃策,不能干也要變得能干,最重要的還是不能打草驚蛇。
“你要過去嗎?”
“年后要去一趟,再拖下去金陽都要變成朝麗族的了。”
“就是解決了朝麗族這個麻煩,以后要怎么掰回來也是個大問題,習性一旦養(yǎng)成再要改太難了。”花芷抬頭對上晏惜的眼神,打趣道:“這天下是不是成你的啦?為什么總是我們在頭疼這些事?”
顧晏惜輕輕的給她整理頭發(fā),邊涼涼的道:“用皇上的話來說能者多勞。”
“我可以不這么能干的。”
“我也可以。”顧晏惜低頭抵在她額頭,“不如我們私奔了吧。”
“別勾我,我跑得了你也跑不了。”花芷哼哼,“顧家的江山呢,你要不在大概得改姓朝麗。”
顧晏惜嘆了口氣,“不論皇室還是朝堂對七宿司的依賴都太重了,他們總認為七宿司什么事都能解決,明明知道朝麗族有卷土重來之勢也沒有多著急,可七宿司就這么些人手,盯著的還不止這一件事,也不知他們哪里來的自信,阿芷,我想將七宿司止于我之手。”
花芷一下一下輕順著男人的后頸窩,她一直都覺得七宿司如今的存在弊遠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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