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駐招待所,送走了熱情的公安大哥。
李劍覺得還是不折騰了,老老實實睡一覺才是正經事。
招待所里也沒有洗澡的地方,看在公安的面子上給送來了一壺熱水。
不過李劍有空間這等利器是不需要那玩意的,插好門,直接躲到空間里泡了個澡。
戳了一個椰子喝喝,喝完再把椰子丟給小雪阿呆他們,貓科動物對于球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
小雪、阿呆、阿呆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它二舅撲騰著這顆椰子到處跑,玩的非常的開心。
人說一山不容二虎,那是為了活命,混口飯而已。
這些老虎都在一起,沒事天上就掉下來一只野豬,幾只兔子,幾頭狼,幾只馴鹿、駝鹿的,根本不缺肉吃,甚至還有水果改善口味。
所以這些大貓很和諧的待在一起,就跟動物園沒啥區別,等著投喂,偶爾賣個萌,就能不愁吃喝,比起錫霍特那邊的白雪皚皚,這里好像更舒服咧。
阿呆的屁股都大了好幾圈。
投喂了該喂的動物,李劍就在空間里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李劍在空間里解決了早飯,前些天有一頭驢拿鼻孔看李劍,于是它成為了驢火。
正好用作路上的吃食,再鹵上幾個豬蹄兒,一路上啃一啃,也不會很無聊。
京城到山城,大概40個小時的車程,李劍上車的時候車廂里面已經人山人海了。
不同于來京那趟車,這趟車的人就好多,也許是剛好趕上了學生返鄉,年輕的面孔還是挺多的。
李劍的車票有座位號,擠過來的時候座位上已經有個年輕的姑娘在坐著了,對座六人,都是年輕的面孔,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李劍沒聲張,就站在過道上聽著他們喳喳,看著她們喳喳。
這幾人中要是有大三、大四、大五的還能趕上分配,進機關單位、進國企,要是有大一、大二的,那就不好說了,也許68年分配,也許被當成沖鋒隊。
即使分配了,也要遵從“打破必須當干部,不能當工人農民的舊制度”的原則,分配的時候面向農村、面向邊疆、面向工礦、面向基層,與工農群眾相結合。
這些人俗稱“老五屆”,相比于“老三屆”,他們的知名度顯然不是那么高,原因就是其中大部分人都被塞到了山區、基層、廠礦、農場,這部分人是建國后剛開始上學讀書的人,工農子弟居多。
風起的時候,這些人基本已經讀完了大學的課程,又吃過舊社會的苦,還在憧憬著畢業參加工作的時候,又吃到了新的苦,和知青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列車緩緩開動,幾人還在喳喳,
“你說是不是這個座位壓根就沒人買票?”
坐在李劍座位上那姑娘還跟一旁的人詢問。
李劍則沒有這么快的拆穿她們,站一會兒就站一會兒吧,對待女性李劍向來都是客氣的。
只要不是極品,輪換著坐一坐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們也不問問邊上站著的李劍,是不是這個座位的擁有者。
時間來到中午,這幾個人還在喳喳,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有多少話要講。
午飯這些人都齊刷刷的拿出了干糧啃了起來,二和面的饅頭,配合著咸菜和涼白開,就開動了。
李劍默默的從包里拿出兩個驢火來,吃的那叫一個噴香,保溫杯里是櫻桃汁,酸酸甜甜,美得很,看的有個姑娘吃饅頭都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