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口人家里沒有被劫,屋里的東西都保存完好,就連箱子里的五兩銀子都沒人動過。這一戶人身上沒有值錢東西,按理說不會有人對它們動歹心,但五口人就這樣從范家莊消失了。
李植聽到鄭暉的話愣了愣。
難道這戶人是嫌范家莊不好回鄉(xiāng)了?那屋里的東西也該帶走啊!可棉衣棉被如今都沒有帶走。
李植坐在椅子上想了想。
想了幾分鐘,李植一拍大腿,大聲說道:“糟糕,有細作進城了!”
這一戶人晚上提著籃子去割豬草,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唯一有價值的就是腰牌。這五口人突然消失,不可能是別的原因,肯定是被歹人奪走了腰牌。而歹人奪取腰牌進城,目的只能是刺探情報。
這些歹人必然是想用腰牌
進城,刺探一番情報后晚上從城墻上翻出去。
鄭暉愣了愣,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是呀,大人,這五口人身上沒有銀子,一定是細作為了進城,殺了這五口人奪走了它們的腰牌!”頓了頓,鄭暉問道:“大人,誰會派出細作來刺探范家莊情報,下這么狠的手呢?”
李植站了起來,說道:“我猜是東奴!”
能夠組織細作刺探情報,干出殺人奪腰牌的事情,基本上只能是韃子了。東奴最善細作,他們的暗探遍布大明北疆,大明的大事沒有一件東奴是不知道的。所以每次流賊一陷入困境,韃子就能恰到好處地入塞掠奪,救活流賊。
李植擊敗了正黃旗,皇太極不可能不派人來刺探情報。這五口人肯定是著了韃子的道。
李植大聲說道:“鄭暉!傳令下去,關(guān)閉四面城門,派士兵巡邏城墻。然后組織士兵在城內(nèi)搜索,一家一家的搜,找到那一戶人丟失的腰牌為止!”
鄭暉聽到命令,趕緊下去傳達了。
李植在正房里來回踱步,思考這件事情。
韃子的細作想進城刺探情報沒那么容易:自己去年起嚴控范家莊安保,沒有腰牌或者城內(nèi)居民做保不讓進城。小孩的腰牌大人是不能用的,女人的腰牌男人也不能用,即便是韃子細作殺了一戶人家奪走腰牌,也只能使用兩個成人的腰牌,只能混兩個成年人進城。
而且腰牌的號碼暗藏規(guī)律,不知道底細想偽造腰牌也是不可能的。
這一件事情不算什么大事,韃子的手段也不算高明。自己如今注意起來了,韃子的這次刺探肯定要鎩羽而歸。比較讓李植擔心的是:韃子注意到自己了。
自己這個小小的游擊將軍打殘了正黃旗,已經(jīng)引起韃子的關(guān)注了,這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說,李植以后的安保工作要做得更嚴密了。
李植一聲令下,全城的士兵行動起來了,在城中四處搜查細作。
李植在官廳里焦急的等待。不過他很快就得到了結(jié)果,中午,李興押著兩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走進了官廳。
“大哥!細作抓到了!是東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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