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初用她的冷漠,將他折磨得體無完膚!
甚至,他從來沒有跟她成功同房過!
新婚之夜,她給他的,只有無盡的冷漠,他幾乎都快要被她的這種冷漠給逼瘋了!
如果不是她遲遲不愿意付出,他又怎么能想到跟蹤這一招?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陸南初壓根不想跟他討論這些問題,不耐煩地說:“這些事情你就不能回去再說?這里是公眾場合,請你注意素質(zhì)?!?
別總是在外面丟她的臉。
“回去再說?”許琛反復呢喃著這幾個字眼,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我也想回去再說啊,但關(guān)鍵你回去嗎?你回過哪怕一次那個本應(yīng)該屬于我們的家嗎?”
“你連人都不出現(xiàn),給我的不是敷衍就是無視,我就只能以這種方式來找你?!?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值得她這樣對待他。
自從結(jié)婚后,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他每一天都在看她的臉色。
沒有哪一天不是在煎熬和苦痛中度過的。
偏偏,他還是入贅陸家,有苦無處說。
他的沒眼色,讓陸南初對他徹底失去了耐心:“你有完沒完?你來這里就想要我陪你吃晚餐嗎?可以,我現(xiàn)在就可以陪你去吃?!?
“表哥,不好意思,今天我可能陪不了你吃飯了?!?
說著,她還不忘跟薄燼延打聲招呼,然后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這是我答應(yīng)給你的東西,再見?!?
許琛注意到,這張名片似乎是屬于紐約美術(shù)展覽館館長的。
但他不確定,只是看這張名片的樣式,似乎有些像。
只是還沒等他問清楚,陸南初就已經(jīng)拽著他離開了丹尼爾法國餐廳。
“看來,許琛被南初折磨得不輕?!?
桑若看他剛剛的樣子,似乎都快要被折磨瘋了,臉上的神色都泛著幾分癲狂。
薄燼延依然一副看戲的模樣:“豈止是不輕?聽許琛剛剛的話,南初應(yīng)該是從結(jié)婚開始,就沒有進過他的房間。”
“曾經(jīng)心中的白月光,終于娶回家了,可現(xiàn)在白月光卻連理都不帶理自己的,能不瘋嗎?”
他以為他是個折磨人的高手。
沒想到,陸南初的冷暴力更能讓人發(fā)瘋。
桑若不禁感慨:“可是,他們之間,變成今天這樣,也是許琛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呀,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就算是真的要責怪,最應(yīng)該責怪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自己嗎?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幫助溫清意,南初又怎么會對他心灰意冷到這個地步?
乃至到最后,對他徹底死心。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結(jié)果。
能怨得了誰呢?
……
一周后,紐約美術(shù)展覽館。
經(jīng)過近.乎半個月的準備,桑若的玉雕設(shè)計展,終于在紐約美術(shù)展覽館,正式舉行。
薄燼延在陸南初的輔助下,邀請了很多中美兩國的名流前來參加,讓一向冷清幽靜的美術(shù)展覽館,仿佛又重新煥發(fā)。
陸南初更是為了這一次的玉雕設(shè)計展,給薄燼延放了一天假,還親自前往參加。
“表哥,你為表嫂所辦的玉雕設(shè)計展好熱鬧啊!”陸南初都羨慕他對桑若這么好:“看得我好羨慕,我就沒有這么美好的婚姻和愛情?!?
她的婚姻和愛情,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