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格式有點奇怪。”王志純銳評了一下,“一般仙人們的稱呼不都是某某真君、某某大圣之類的嗎?怎么桃都三怪的名號卻是例外?”
這下是申鶴的主場了,“志純,以真君、大圣之類的名號稱呼的多是巖王帝君所屬,一些并不遵從帝君敕令,又遠離人世的仙人的名號就相對無規(guī)則一些。人們稱呼他們往往就會簡化名號,然后加上仙子、真君等后綴。”
“原來如此。”王志純了然,“看來行秋所說的蝴蝶仙子指的就是朱赤引火幽蝶了,聽起來應(yīng)該是一位擅長使用火元素的仙人。”
“嗯,據(jù)說這位仙子能夠用火焰超度亡魂。”云堇肯定了王志純的猜測。
“其實我個人覺得那位名叫金目乘黃月駒的仙人身上也很有話題。”行秋突然提起這位仙人,“據(jù)說那位仙人在璃月還有另一個名號,即‘白馬仙人’,有一本名叫《竹林月夜》的小說便提到了這位仙人。里面有一個由白馬仙人說出的設(shè)定倒是有趣得很――據(jù)說很久以前天上有三輪月亮呢!”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派蒙不以為然,“如果天上有三輪月亮,那為什么現(xiàn)在就只有一輪?另外兩輪哪去了?”
“所以說它只是小說,不是紀(jì)實或者回憶錄啊。”行秋聳了聳肩,“但不得不說,這個設(shè)定本身能引出很多有趣的情節(jié),單單就三輪月亮卻只有一輪月亮剩下這一點,就足夠?qū)懯f字了。”
花散里的表情卻不似行秋和派蒙那樣輕松,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凝重。“志純大人,這件事未必是空穴來風(fēng)。”
“怎么了,花散里?”云堇好奇地問道,她對這位新跟在王志純身邊的女子好奇得緊。或者說,其實王志純和派蒙目前見到的大部分朋友都對花散里充滿好奇。
畢竟按照他們對王志純的理解,他一直都只和派蒙一起到處冒險,若是再加上嫣朵拉這樣同樣小巧的純水精靈倒也不突兀。而花散里這樣一位年輕貌美的漂亮成年女子突然也加入了他的隊伍,那就有些令人遐想了,不禁讓人好奇她究竟有何能耐,以及在團隊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不知道大家對煉金術(shù)有沒有關(guān)注,如果有留意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煉金術(shù)使用的合成臺上,畫有三月相。”花散里提起了這個現(xiàn)象,“以前的人們將它理解成一輪月亮的不同月相,象征變化。可是,如果《竹林夜月》里說的并不是虛,說不定三月相描述的其實是三個月亮呢。”
“嘶――”行秋想了想,煉金合成臺這種玩意大家平時都見慣了,一般也就用來修復(fù)些小物件、制作點藥水之類的。合成臺上畫的符號也確實正如花散里所說,是三月相。平時司空見慣,但花散里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點那味兒。
就在這里的氣氛逐漸朝著“提瓦特怪談”的方向發(fā)展的時候,遙遠的至冬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斯卡拉姆齊,多托雷,你們真的不知道洛厄法特的失蹤是怎么回事嗎?”一個只有一些蠟燭提供著可憐燈光的廳堂內(nèi),愚人眾的所有執(zhí)行官齊聚于此。一個身形高大,戴著軍官帽和護臉,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緩慢有力地發(fā)出詰問。這位,便是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一席,隊長。
而他口中的洛厄法特,便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八席,女士羅莎琳?克魯茲希卡?洛厄法特。
所有愚人眾齊聚于此的目的,便在于此。羅莎琳在獲得雷神的神之心后,已經(jīng)傳回了這個消息,結(jié)果她和她的部下在乘船離開稻妻的離島后,盡皆失蹤,就像是被大海和雷暴吞噬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