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剩下四個人還有段時間才能回來,王志純索性先處理一下野豬和魚,順帶跟佐田一郎和平田信聊一聊各自的見聞。
花散里和嫣朵拉和他們不是很熟,所以更多是在聽;派蒙倒是熟悉,所以也加入了對話,暢所欲。
“也就是說,愚人眾曾經(jīng)動用了不小的力量,去破壞我留下的玉璋封印?”王志純輕松地將野豬的整張皮剝下,“如果我沒料錯,這應(yīng)該是反抗軍占據(jù)優(yōu)勢的時候吧?”
“真不愧是大人,即便身在重洋之外,也能知道稻妻的風吹草動!”佐田一郎拍了個馬屁,“那段時間反抗軍確實打得幕府軍節(jié)節(jié)敗退。而且傳來的消息越好,愚人眾打來的那些人就越難對付。如果不是您留下的封印夠結(jié)實,而且給我們的裝備也好用,恐怕八醞島的鎮(zhèn)物早就被破壞了,而魔神遺怨也會被放出來,屆時這里將會是生靈涂炭。”
“這群家伙……”王志純搖頭,有些時候愚人眾做事真的很不擇手段,“聽說你們還很熱心地幫助了緋木村的村民?”
“對啊。”佐田一郎點頭,“最初是灶門那家伙開始這么做的,那天他巡邏著呢,聽說有一個緋木村的人因為長期采集晶化骨髓,得了病,需要救治,回來后就鼓動大家巡邏的路上幫忙采藥,還順帶將草藥的名稱和草圖一人發(fā)了一份。”
“剛開始我們還挺沒干勁的,也就是看見了眼熟的植物,就拔下來,回頭一股腦全給灶門的樣子。后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得到了幫助,我們的名氣也逐漸傳開,平時有點什么事就會有人給我們通風報信,有時拿著您贈與的那片寶地上出產(chǎn)的水果去做交易,換取物資的時候,也會得到些實惠。時間一長,我們也都變得樂意幫助別人了。”平田信撓了撓頭。
“挺好的。不過就我的個人經(jīng)驗來看,這中間應(yīng)該也發(fā)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王志純一邊放血,一邊問道,“比如說遇到胡攪蠻纏的人,狼心狗肺的人……”
“不瞞您說,確實遇到過。”佐田一郎點頭,“那種家伙確實挺能澆冷水的,曾經(jīng)讓我們心灰意冷過一段時間。不過,后來我們有一次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依賴那些受過我們幫助的人才度過了難關(guān)。從那以后,我們就覺得看事情不能只簡單地看到了一面,那樣并不正確。”
“嗯,挺好的。比起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長進多了。”王志純點頭,“不過我很在意你們說的很大的困難,講一講發(fā)生了什么吧?”
“那是在反抗軍在踏鞴砂遭受反擊之后的事情了,”佐田一郎回答道,“當時幕府軍好像吃了什么藥一樣,突然變得很猛,只將將戰(zhàn)線推回了名椎灘,甚至差點擊破了八醞島防線。所以八醞島內(nèi)值守的反抗軍大部分被調(diào)到前線,這是當時的背景。”
派蒙、花散里、嫣朵拉心下了然,那不就是邪眼開始在幕府軍里得到推廣時候的事情嘛!
“剩下的我來說吧,在前線告急的第二天夜晚,我和金田是值夜的。那天晚上太安靜了,我們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然后發(fā)現(xiàn)是愚人眾的債務(wù)處理人在我們的駐地周圍埋伏,我去探查的時候差點就被殺了。”平田信說到這,把脖領(lǐng)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后頸和右肩,可以看到右肩有道疤,看方向是砍向頸部神經(jīng)的。
“好在金田那小子的射術(shù)和眼力很不錯,大晚上的,一箭就插死了那個債務(wù)處理人。”佐田一郎說道,“當然,您為我們配備的這種強弩也是很重要的,不然恐怕我們的攻擊都不一定能打破愚人眾的裝備。”
“然后我們趕緊示警,大家都跑了出來,灶門用指示燈引導,其余人啟動轟炸背包,對周圍進行了轟炸,阻斷了他們的進攻。”平田信拍了拍一個看起來被磨得很嚴重的金屬背包,那是王志純當初下發(fā)的裝備,可以生成被激化的草原核,草原核會在指示燈的指引下命中目標。